后来,有了宋代的钧红瓷。
明清时期的祭红、郎红、胭脂红、豇豆红、珊瑚红等红色釉瓷。
尽管这些红色釉瓷的色泽也并非真正的大红,可就因为那一份“红”,使得烧制工艺要求极高。
因为那一份“红”得来不易,这些陶瓷也就成为皇室内廷和历代国内外收藏家追求的珍品。
因为那一份“红”难成,陶瓷界常诉“十窑九不成”、“千窑难得一品”的苦衷。
民间至今还流传着,“陶女浴火炼红瓷”的悲壮故事。
而对于“大红”的追求,近现代西方各国也竞相投入巨资,可研制工作至今没有实质性的突破。
因为釉下彩瓷器要求一定的白度、硬度和透明度,要在1300c的高温下才能烧成。
而促成陶瓷上大红色的釉料,在温度升至800c这个临界点时,“红颜”完全褪尽。
这根烧制釉里红瓷器是一样的,铜元素呈色温度是八百度,在高就会挥发掉。
而烧制瓷器的烧成温度,却是需要一千两百度到一千三白度,这就是矛盾。
而在这里,烧成中华红釉色的难度,比釉里红还要更上一层。
此时,需要的是大红,不是什么红都可以的。
所以说,一片“中华红”的的问世,引起了“当惊世界殊”。
陶瓷也从此有了大红,而且是釉下彩大红。
这样的瓷器,虽然是单色釉,虽然是一只胆瓶,虽然器型简单,但是真要制作出来,就说漂不漂亮吧?
所以,不管在它是不是近代才出品的高端红瓷,这种瓷器都以无可抵挡的魅力,成为国礼用瓷。
红釉瓷器,早就在陈文哲的烧制名单之中。
从刚开始的胭脂红,到宝石红,再到现在的大红,一步步提升,终归是让他触及到了最顶级的釉色。
青釉最顶级的三色,他已经完成,红釉也即将走向巅峰,接下来呢?
现在还不是深入研究红釉的时候,毕竟做什么都需要一步步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