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2日约见张克然,一杯麻药伺候,然后带回家绑起来,叫他睡觉睡到24日,完成。
薛斐拿出手机,给张克然打了个电话,“喂,干嘛呢?”
张克然在那边道:“什么干嘛呢?没干嘛,倒是你想干嘛,怎么突然想起联系我了?”
“没什么,就是惦记你了,看你过得好不好?最近学习生活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张克然听薛斐这么殷勤,莫名其妙的道:“我好得很,没什么困难。你这么突然关心起我了?”
“没什么,就是想起咱们以前的革命友谊,慰问你一下。”
张克然警惕的道:“你不是突然觉得我智慧的光芒闪闪发亮,特别迷人吧?”
直男的自恋心态真叫人受不了,薛斐啧了一声,“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审美观突然跌进马里亚纳海沟的人吗?”
“老子很帅好不好。”张克然笑道:“说吧,你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随便聊聊,保持联系,改天请你吃饭,好了,挂了。”
就在薛斐挂断的瞬间,听到张克然在那边哼道:“请吃饭?信你个鬼咧。”
薛斐放下手机,认真思考了下,自己是不是真该请张克然吃饭,打打他的脸。
今天是3月25日,距离4月23日,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现在看来张克然一切正常,手机里说他是自杀,那肯定是在这一个月内他心里发生了重大转变,才会导致自杀。
会是什么呢?
——
隔天,薛斐又去医院看戚铭,在一楼登记领了胸牌,坐电梯往8楼的病房去了。
他刚到戚铭所在的病房门口,看到一个护士端着托盘从病房内走出来,和薛斐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注意到护士牌上写的名字是刘立淑。
薛斐进门,见戚铭正在放病服的袖子,他好奇的问:“又给你检查什么了?”
“抽点血做血常规。”戚铭道。
薛斐见电视下面摆着游戏机,还有乱丢的游戏柄,“你应该快出院了吧?”
戚铭示意屋里的护工跟保姆都出去,走到薛斐跟前,“你觉得呢?”
薛斐本能的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跑,结果被戚铭一把抓住,满满抱在怀里,双脚离开了地面。
戚铭笑道:“举高高,你说你老公健不健康。”
“赶紧放我下来。”
“就不。”
任性的家伙!薛斐忽而一笑,不过有时候任性也挺可爱的。
——
刘立淑双手插兜,匆匆的走出住院大楼,紧张的四下张望,确定没人跟随,走进了停车场,藏到了柱子后面,才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突然嘴巴被人捂住,她吓得心都快停了,定睛一看眼前人,松了一口气,“你要吓死我了。”
“东西拿到了吗?”
刘立淑把刚才抽取的血瓶递给来人,“这大概是5ML,够用吗?”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盯着血液呵呵发笑,笑得她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