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偷瞄他一眼,心虚:“也、也没什么。”
他说这没什么,那就更加有什么了,“你确定?可我怎么觉得你挺遗憾的?”
白苻被封立屹这一脸你不说今天就没完的表情,只能瞥他一眼,“说是能说,但你可不许生气啊,我就是遗憾一下而已,真没别的心思。”
封立屹言简意赅:“说说看。”
白苻:“你看啊,要真的是双……什么就能修为精进,我这活了一千年,要是早点知道,指不定早就成为一代大兔妖了是不是?”威风八面牛气哄哄,哪像之前每个月还要变回原形,一个不小心就面对暴露要被宰的危险?
“早点知道?怎么着,你还想跟别人修不成?”封立屹眯眼,咬牙切齿,这个渣兔子,竟然还敢有这个想法。
“当然没有!我就是遗憾这修为不是?”再说了,他多洁身自好啊。
封立屹突然俯身重新靠近,白苻抖了抖,真气了?
可等封立屹开口,却是另外一件事,“阿白刚刚你说什么?”
白苻扑棱一下脑袋:“嗯?”他说什么?他刚刚说了很多话。
封立屹幽幽提醒:“活了一千年?原来……阿白一直在吃嫩草啊。”
白苻:“???!!!”
……
三只迷迷瞪瞪醒来被大爹抱在沙发上,他们还没睁开眼就抱着奶瓶吸着。
只是吸着吸着,觉得不太对劲:今天气氛似乎不太对。
他们拱了拱,努力睁开眼,发现以往狼吞虎咽的兔爹,今天一改性子,慢条斯理的吃着……一碗草。
三只扑棱一晃耳朵,抱紧奶瓶,一个叠一个排高高,等个头高了,一瞧,真的没看错,他们一向无肉不欢的兔爹,竟然……吃草了?
“叽?”三只三脸懵逼瞧着白苻,这兔爹不会是假的吧?
白苻看他们一眼,视线幽幽从对面谨小慎微紧着皮的封立屹看向三只,挑眉:“要来一根么?嘎嘣脆,这嫩草就是好吃,越嚼越响,咯吱咯吱的。”
先前空运了不少,三只不喜欢吃,就放在冰箱,刚好今早派上用场。
老兔叽?很好。
封立屹瞧着跟嚼着他骨头一样的白苻,默默把海碗往前推了推:“……我错了。”
“呦,错哪儿了?”白苻懒洋洋又叼了一根,上下牙齿一叩,森森白光一晃,那根草齐腰断成两截,被白苻伸.出舌.头一勾,咯吱咯吱嚼吧着。
三只也齐刷刷看过去:“叽?”大爹干什么坏事气到兔爹了?
封立屹低咳一声:“阿白,我真的知道错了,也深刻反省过。我不该一时口快,也不该在意吃醋没发生过的事。阿白你原谅我这一次,别吃这个了,我每碗多放了一勺肉,可香。阿白你年年十八岁,我才是那个啃嫩草的。”
白苻:“别介啊,再年年十八,也挡不住一把年纪了,毕竟……老兔了,这身子骨不行了,这样吧,晚上你去陪三只睡。”
封立屹无比悔恨:“…………”嘴贱一时爽,晚上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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