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苻本来没注意,等环着兔叽的手背上落下一滴水,他一怔,低头,再看向自家闺女,乐了:“哈哈哈,我当老大老二馋嘴,三儿也想喝这个啊?”
小兔叽仰起头,张着嘴,小眼神可怜极了:嗯呐。
白苻虽然也同情,可还是摇头:“不能喝。”兽医专门叮嘱过,只能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所以啊,还是努力变成人吧。”
小兔叽委屈巴巴吸了口奶,算、算了,也不一定好喝。
白苻没想到想的这么开,乐不可支,刚想哄哄,就看到薄沣换了一身简单的断袖和长裤戴了帽子口罩过来了,询问了前台,被指了一下,看到白苻就过来了。
白苻选的是最里面的隔间,这会儿还是上班时间,没什么人,有人过来能看到,也不容易偷听,是谈私事的好地方。
薄沣到了近前,因为背对着所有人,他摘了口罩,却没摘帽子,在对面坐下来,面色憔悴,却不影响那张俊脸,只是周身的气质颓靡,跟几个月前最后见到时的完全不同,眼睛里也都是红血丝,显然很久没休息好了。
薄沣坐下来之后,两人谁都没开口。
还是白苻先开了口:“你想喝点什么?”
薄沣摇头,沉默良久,才道:“……对不起,把你骗过来。”他的确是宿酒,一开始也没想跟白苻打电话,他这几天喝得醉生梦死的,等大堂经理带人进来喊他,他当时迷迷糊糊的,酒意还在,趁着酒意就让大堂经理非要给他打电话,还说手机里就他一个,大堂经理怕闹大,也就顺着他来了。
“为什么?”白苻皱眉。
薄沣深吸一口气:“我知道约你出来,你如今怕是不会单独出来。”
白苻想了想,“你知道我和封立屹的事了?”
薄沣嗯了声,“之前周老的寿宴宴会我看到了,本来不确定,可看到你们抱着的……”他的视线落在此刻白苻怀里探头探脑的小家伙,心一软,苦笑一声,“你是真的决定跟他重新在一起了吗?”
白苻和封立屹没正式谈过,只是如今两人住在一起,还有三个崽,他心里已经原谅对方,就剩下一句话的事,想到早上那个吻,他其实也不在意那句话说与不说。
白苻望着薄沣,道:“是,我们重新在一起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分开了。”所以,他死心吧。
薄沣虽然早知如此,还是愣了好久,苦涩笑了笑,笑完,像是释然般,抬起头,终于肯望向白苻的眼睛,依然明亮如初,一如当年对方向天神出现在面前的模样一样:“……祝福你们。”
白苻挑眉,没想到他这么痛快,“谢谢。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猜到的?”
薄沣无奈:“这世上虽然有相似相像的人,可一模一样甚至连声音行为习惯等一切都一样丝毫不差……却不可能。”就算是双胞胎其实细看还是有不同之处。
白苻咂舌:“我以前跟你也没见过几次面吧?”
薄沣释然之后倒是想开了:“我也不知道,可当初一记,就记了这么多年。”他也说不清,大概是将对方当成精神支柱一般的存在,他以为这是情爱,可等真的想通释然,心里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像是彻底放下了一块压.在心头许久的巨石,正式跟过往做一个了结。
白苻摸了摸鼻子,干脆转移话题:“你这次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以为我,我还没这么大的魅.力,你不会遇到什么事吧?”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