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何的脸终于笑了,像一朵凋谢的菊花。
“那是因为……你不出来……”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声音也越加着急,“不出来……便杀……”
和室的门唰的一下被拉开,景衔站在门外,白色的唐装上沾了黑色的印记,他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傲慢。
“魏庄快死了。”
我唰地一下站起身,怒瞪着他:“放屁!”
谁知景衔走到荆何旁边,看也不看后者,他拂了拂袖子,荆何便化作粉尘消散在空气中。
“你做什么?”我惊叫一句,眼中怒火噌地一下冒了出来。虽然早死早超生,但能不能选个好时候?!
景衔转头瞟了我一眼,下一秒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似乎要将其扭断。
“我说过,你要死。”
……看来对于卖国贼的愤怒已经让我忘记了他是一个变态的事实。但魏庄被缚住,这下谁能解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莫非我对咖啡产生免疫力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写完了,可能有点乱,明天会做一下修改~见谅~
☆、为时已晚君莫恨
有种人是碰不得的,比如景衔这样的。
他们气量狭小,并且心理变态。但景衔这种人,却是一个世界上最不多的人群。因为他们是野心家,敢于将野心付诸于现实。这种人的数量虽少,却往往是这些人破坏了表面上的和平,让世界重新洗牌。比如希特勒。
我差点喊出魏庄的名字,到了嘴边却开不了口,只能在心中呐喊着小黑快出来。
但那滩黑水并没有回应我。
“黄泉水……”景衔笑了起来,眼中不屑的意味很浓。他称小黑为“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