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三:“……我更觉得我会暴揍他一顿,然后抢了他的帝国。”
“但伤痕永远会留下,而心灵上的伤口永远都是最难以愈合的。”
“你应该对雷诺和我有一点信心。我们不是孩子,我们的感情发展很理智……好吧,有时候不太理智,我只是想说我们彼此都知道我们想要什么。”
“算了吧,你之前还说绝不会爱上雷诺,更对和同性在一起充满排斥,可你现在呢?瞧瞧吧,你在为你们两人的感情说话!我见过太多为了一点情爱要死要活的人,包括我们恶魔族。我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不要沉迷,更不要被所谓的爱情迷失了你自己。”
加三沉默一会儿,拍了拍自己的战甲,“团子,如果你了解我,你应该明白我不是那种只为爱情而活的人,可是我也不想做一个因为恐惧未来就逃避感情的人,如果你担心我爱到失去自我,那就留在我身边随时提醒我。”
特美丽冷哼:“我正在做。”
雷诺:“你们在谈什么,刚才你屏蔽了我。”
加三笑:“我们在讨论你会如何对付艾德嘉父子。”
雷诺心想爱人有个一体共生的灵魂真的很让人暴躁,尤其他们经常背着你说些悄悄话。雷诺叹息,他似乎越来越无法忍受加三有事情瞒着他,他想知道对方的一切,想要掌控对方的一切,更想独自拥有加三,特美丽这样的就应该消灭。众魔神在上,他的欲望开始控制不住,这有点危险,他想。
但表面上,雷诺半开玩笑地道:“这是个好问题,我刚才已经为那对父子设想了四个结局,你可以帮着挑选一个。”
加三哈地笑出声。
对面的桑尼眯眼,翘起腿,“我的话就这么让你感到好笑吗?不过如果你真的是纯血,哪怕是近似,我也愿意收下你。你可以抵抗得激烈一点,我喜欢够劲的。之前那个女孩太小,只会尖叫,玩起来一点意思没有。”
加三眼睛逐渐转红,嘴角却渐渐咧开:“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桑尼艾德嘉,你很喜欢被男人上吗?可惜我对你没兴趣,看着你就倒胃口。如果你喜欢激烈的,我可以为你牵两条公狗,如果两条不够,我可以给你准备十只,一定会满足你。哦,我为同族的那个女孩感到万分抱歉,竟然让她去面对和忍受你这么一头猪。不过谁的人生不会经受一点挫折?我相信,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
偷听的人们有的瞬间瞪大眼睛,有的捂嘴暗惊,也有些人彼此互视。
李真假装自己就没有坐在这张桌上,他现在特别后悔和加三同桌,但他又带了点希望,希望加三说出他老师的身份,好震慑住桑尼。偏偏加三就是不说。
桑尼用留着长指甲的小指,指了指加三:“……不管你老师是谁,你死定了,而且必定会死得很惨。”
加三:“说狠话谁都会。永恒之地有你这样的魔法师真的是耻辱,你就应该像大便一样被净化,不,大便还能肥沃土壤,而你只会污染一片土地,走过那片土地的人都会被你的残留臭味给熏倒。”
桑尼再也无法忍耐,手一动。
“要打滚出去打!”一道威严又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谁敢破坏我的酒馆,我就让他变成肥料。”
桑尼腾地站起,用魔杖指着加三:“敢出去吗?希望你的魔法和斗气与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
加三站起身,“我原先以为传言有误,你不是那么蠢。现在我明白了,你不是蠢,你是就没有自己做错事的认识。”
“我,做错事?”桑尼嗤笑,“一个夏族小丫头而已,也值得你们这样闹事,该说你们夏族太小家子气,还是你们想借机讹诈我和我父母,乃至讹诈我们永恒之地?”
加三知道对方在激怒自己,希望他先动手,可他也真的无法再忍耐下去。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冷静。动手前,先动动你的脑子。你可以尽情发泄你的愤怒,但不是没脑子的到处树敌。你要是想以后的领地收获不了一粒粮食,你就去得罪树人族好了。”雷诺冷静至极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
特美丽吼:“管他什么酒馆,杀了这玩意!揍死他!”
加三感觉自己的大脑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燃起熊熊怒火,一部分则被冰水覆盖:“想要跪舔我夏族的是你桑尼艾德嘉,可惜我们夏族看不上你这样的畜牲,结果你就强抢,永恒之地怎么能忍受你这样的垃圾?”
桑尼额头也是青筋直跳,他显然也在用力忍耐:“你算什么东西?永恒之地的叛徒?一个站到自己组织对立敌人那里的奸细?我为你的老师感到伤心,因为他教出了一个把自己种族看得比永恒之地更高的学生。今天,我,桑尼艾德嘉将要为我永恒之地剔除叛徒!”
桑尼突然转向李真,“我看你的徽章了,你也打算背叛永恒之地吗?”
李真咳嗽一声,“请别随便给我扣帽子。”
桑尼冷笑,“我知道你是夏族人,你以为我和我父亲什么都不调查吗?怎么?还想瞒着我们,给夏族做卧底?你把徽章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永恒之地的人。当然,你也一样!”
“要我的徽章?你配吗?出去!”加三示意到外面解决。
桑尼却在有意拖延时间,逼着李真交出徽章。他的跟班全都站起来,围住了这张桌子。
其他客人都异常兴奋:永恒之地这是要搞内斗了吗?真是……喜闻乐见!
“桑尼艾德嘉!”李真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指责,变色下也站了起来,“永恒之地不是你们父子的一言堂,你说我是叛徒就是叛徒?就算要开除我,也需要得到我老师同意!”
桑尼傲然道:“我可没说永恒之地是我和父亲的一言堂,你们别乱给我扣帽子,我只是有这个权力而已。早在出来的时候,惩戒堂就授命给我父亲,说我父亲有权处理犯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