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微微一笑，“你挺聪明的嘛。”

鬼面人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总感觉那个时候的印留有些奇怪，可是他又没看出印留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样……“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你不记得我了吗？”姜芋看着他，“我们见过面的，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面的，那应该是……七八十年前吧……对了，你不是还放了一个东西在我家吗？那是……一个盒子？”

姜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鬼面人想想就知道姜芋是什么人了──“是你……”

“看来你还记得我。”姜芋点头，“那个时候你杀花黎的时候应该是有觉察到我的存在吧，还有那天你也是想来拿那个盒子的，可惜被疆，是被戟先一步了。”

“我知道你有本事，没想到你的本事还不小，都摸到这里来了。”鬼面人冷哼，“不过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哪里的了你吧？”

“你是没得罪我，不过你得罪了我的房客，我当然要为他们做点事了。”姜芋道，“哦，还有一件事，你的这个夜明珠可是赃物哦，刚好我负责查这个案子。”

“也就是说，你要和这只僵尸一起对付我，对吧？”

姜芋上下打量着他，“你看起来好像是有些本事，当初那个忘川豆就是你的，你还会法术……哎，说起来，你到底活了多久了？身体都已经烂成这样了……”

姜芋说话的语气似乎挺温和的，但是戳人伤疤这种事明显是在挑衅。

戟察觉到鬼面人周身的气场越来越不对，低声对姜芋说，“你退后点。”

酱油仔也用自己的身躯挡在姜芋面前。

姜芋黑线，“我是易碎的花瓶吗？还有你，酱油仔，别装了，我需要你的保护吗？”

“呜……”酱油仔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稍微退开了一点。

只是戟还是站在姜芋面前不动。

姜芋翻了个白眼，“你们……”

姜芋停住因为他听到鬼面人嘴里念念有词──怎么有些熟悉呢……姜芋反应过来的时候，于是去推站在面前的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