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芋接过桑南生递过来的一根油条，吃了起来。

“小芋。”花黎开口。

“什么事？”姜芋喝了口粥，又夹了一筷子的咸菜笋丝。

“你昨晚……睡得还好吧？”花黎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挺好的啊，一觉睡到天亮。”炸得酥脆的油条在姜芋嘴里嘎吱响。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杜舟下面的话因为旁边施齐安桌下的拐杖敲过来而咽了回去。

“哪里不对了？”姜芋抬头，拧眉，“最奇怪的就是你们了……不会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吧？”

“小芋，你还记得昨天……”这次开口的事文政岳了。

“昨天怎么了？”姜芋反问。

“没什么。”

“不知道你们搞什么。”姜芋三口两口吃完了油条，又把粥给扒拉完了，“我要赶车，先走了。”

“我看小芋都记得我们啊。”说话的事一直默默坐在桌旁的慈文。

昨天晚上都半夜了，梁定和七川带着“睡着”的姜芋回来，然后跟他们交代了一下情况，姜芋再醒过来的时候有些东西可能不记得，有些东西会记混，让他们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要对姜芋对说什么——都这样说了，虽然心里有很多疑问，让他们也还是选择配合。

姜芋从公交站往学校走，走到校门口的时候，有一辆车停在了自己旁边，车窗摇下来，看到了探出脑袋的赵奕扬，“姜芋早。”

“早啊。”姜芋回应。

赵奕扬看着在打哈欠的姜芋，想到昨晚半夜把自己吵醒的梁定和自己说的话，觉得有趣——不过看姜芋的样子，也没有哪里不一样——“要上车吗？”

“不了，你们分院跟我们分院是隔得挺远的，我还是要走路，算了。”姜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