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认错人?认错谁了?”赵奕扬道。
梁定沉默。
赵奕扬见他沉默,马上猜到了是谁——姜芋的事,他们几个虽然所知甚少,但是也知道姜芋成了类似植物人的存在——这件事对梁定的打击他们还是知道的,所以在梁定面前,都是很有默契地不去触碰这块禁地——就如当年梁定失踪的时候,他们不再姜芋面前多说什么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果循环,这两个之间还真的是……赵奕扬在心里叹气然后说,“拜托,兄弟,说了不要在我的车上吸烟啊,这是我新买的车,你每次吸烟了以后我得多辛苦才能把气味完全去除啊……”
“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梁定讽道。
“我说你的烟瘾越来越大了,能不能戒戒啊?”
“不能。”
“……”
“整天把自己埋在实验室里,你还真的想当个救死扶伤的人民一声啊?”荆楚把一杯长岛冰茶放到七川面前,半讽刺道。
七川灌了一口,淡淡道,“有何不可。”
“我该说你自暴自弃还是自甘堕落呢?”荆楚靠在沙发上,“你还真的想这样混下去?”
“我做医生,而卖花草的你却说我自甘堕落?”七川不咸不淡地反驳。
荆楚气结,“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吧,你师傅说得也没错……当初你就是为了那谁没好好修仙,现在已经这样了,不如你就……”
七川放下杯子,整整衣服,站起身,“我有事先走了。”
“七川,你——”荆楚气得脸都红了。
季乐把七川按坐下,还是那样面无表情,“酒还没喝完呢。”
荆楚深吸口气,面对这“油盐不进”的老友,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揍他还是要抽自己几下——“好好,我知道,就不该说那谁的事。现在就喝酒,闲聊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