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楠说:“那还能有假?赶紧请王律师过来。”
盼盼迟疑了一下:“我得先回去问下奶奶。”
宋海楠说:“现在头不晕了吗?”
盼盼说:“好多了。”
二人一起返回酒桌,奶奶喝得热火朝天。
盼盼进来在奶奶耳边嘀咕了几句,祖孙俩又一起走下楼去。
五分钟后,她们又返了回来。
奶奶说:“谢谢各位领导,各位老师,既然你们不欺负我老婆子,我现在就让盼盼给王律师打电话。”
盼盼掏出手机,熟练地给王律师打通电话,王律师先推说有事,盼盼一阵撒娇,王律师就不再推辞。
二十分钟后,他打车过来了。
王律师白净面皮,三十来岁,戴着眼镜,斯斯文文,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包。
他是个南方人,说一口口音很浓的普通话。
一上酒桌,宋海楠就飞着媚眼,对他一阵恭维。
彬彬有礼地点头答谢。
但是当宋海楠倒了一杯白酒,要敬他的时候,奶奶端着酒杯过来制止了:“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今天这个酒,小王你可不能喝!”
王律师赶紧把送到嘴边的酒放到桌上:“奶奶提醒得好,好,太好了!”
奶奶把王律师跟前那杯酒拿起来喝光:“想喝酒,得先办正事,正事办完,想喝多少喝多少。”
毛远航站了起来:“这样,我们再找个雅间,只喝茶,不喝酒,专门和王律师谈合同的事,海楠,你和台长继续陪奶奶喝啊,喝好,喝高兴!”
副台长和奶奶都点头同意。
毛远航向牛一点使了个眼色,牛一点站了起来,向沫若雅间门口走去,王律师也提着黑皮包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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