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诺林现在应该还在气头上,晚上睡一觉起来气大概就能消得差不多了,还是明天早晨去给他道歉吧。
这样想着,雷哲最后朝窗户望了眼,重重弹了下做成戒指的空间钮,以作对机甲“阿斯克”的惩罚,揣着满心的懊恼,回客房休息了。
诺林这一晚睡得很不踏实,那些老旧的回忆梦魇一般缠绕着他,让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昏暗的走廊上空无一人,年幼的男孩在肆意奔跑着玩耍,同父异母的哥哥从房间里出来,叫住了他:“诺林。”
“哥哥。”他停住脚步,转过身,对和他长相有三分相似的少年Alpha扬起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红发少年走过来,掐了把他软软的脸颊,低声道:“裤子跑得都要掉了,哥哥帮你提一下。”
“好,谢谢哥哥。”小诺林乖乖站在原地,等着他帮忙。少年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伸出手,将手掌整个伸进了诺林的裤腰之中。
他摸了摸前面那还完全没有开始发育的小东西,一只手后移,诺林有些疑惑,又觉得脸上不知道为什么热热的——妈妈可从来没这样给他提过裤子。
随后一下陌生的疼痛让诺林微弱地叫了声,他难受地扭动身子,抓着少年的手腕:“哥哥,疼。”
少年只是戳了一下,便迅速将手抽了出来,探寻Omega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报复性的快感让他心脏咚咚直跳,对上男孩不解而又茫然的目光,他垂眼笑了下,拍拍小诺林的脑袋,“提好了,继续去玩吧。”
诺林应了一声,重新欢快起来,跑去楼下了。他十四岁的,和他身体里留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哥哥科克尔站在走廊上,注视着小诺林玩耍的身影,冷笑着缓缓搓了搓手指。
从那之后,诺林记不清他到底有多少次被科克尔私下里指出裤子快要掉了。每次少年Alpha都会过来用这种奇特的方法帮他重新把裤子提好,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疼痛,尽管没有丝毫相关的知识,八岁的诺林却本能的感觉这样似乎不太对。
他不喜欢这样,哥哥提裤子总会弄得他有点痛,和妈妈一点也不一样。
于是他便缠着要穿背带裤,维拉并不明白为什么小诺林会这样执意要求,但仍旧给他换上了他想要的背带裤。
这下裤子再也不会掉了,诺林总算能再一次撒着欢玩耍,然而他并没能高兴几天,更加严峻的事实摆在了他眼前——裤子的背带对小孩子来说实在太难解开了。
诺林永远记得那一天,傍晚的晚霞绚烂如火,他在学校里水喝多了,一下课就急急忙忙地跑去上厕所,却怎么也解不开裤子。
最终他实在憋不住,尿在了裤子里,只能躲在厕所隔间里哭着给妈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