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焱的表情很奇怪，他像是有点难过，有点失意…复杂莫名。

“这首歌，是你唱过的。”

“啊？”方清有点蒙圈，他还唱过歌？在地球也好，在这里也好，方清压根没学过任何的音乐知识。

“你说有颗星球叫‘地球’，然后唱的。我找不到你唱的一模一样的曲子，只能让虫把曲调根据我的印象谱写了出来，又重现填入了歌词。”

廉焱还记得那时方清的神色，他带着几分迷茫，精致的容貌在迷幻的环境中如同虚幻，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真实感。也是他第一次产生一种心态，想要将对方牢牢锁在身边，然后保护他一辈子。

“哦哦……”这么一说，方清就记起来了。

怪不得，他老觉得这歌有点耳熟。只是歌词是重新写的，曲调也多了几分不同，一时之间，他还没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不过你有心了？你是很喜欢这首歌吗？我可以把它翻译成官方语言，巨影工厂拿去用好了，没关系的。”

廉焱愈发落寞了。

“谢谢…方清，再陪我一会儿吧。不做什么，就当陪我看一场演唱会。”

方清笑了笑，“好。”

这场演唱会够久，那位小鲜肉唱的嗓子都要冒烟了，但看廉焱还一副不想结束的模样，方清赶紧打了个圆场。

回去的时候，方清仍旧是廉焱送的。

一路无话，到方清家门口的时候，廉焱才慢慢将车停下。

方清没立刻下车，廉焱也不催促，两虫一时都无话。

半晌，方清最先开口，“嗯，谢谢。”

廉焱笑了声，他脸上原本的难过已经彻底掩藏，只是眉宇间的失意一时半会儿却是消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