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体在一阵痉挛後,彻底松下来,云子墨觉得整个世界都静止了。身体像是被抽了筋骨,软绵无力,想抬抬手指,都意外的没有多少力气。
手“抚”上杜宣胸口的时候,就被一把捉住了。
杜宣用同样汗湿的手,握著他的,边轻吻他微颤的眼睑,边更大地分开他笔直修长的腿,然後扶著滚烫坚硬的分身,挺了进去。
这过程里,云子墨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只能感觉到被那种可怕尺寸进入的过程,漫长得简直让云子墨耳膜嗡嗡直响。
被撑开到胀,其实是有些痛的。
杜宣一力安慰他,用各种花招让他适应。
磨了十多分锺,有湿嗒嗒的抽动声传进耳来。
那声音,让云子墨羞耻得简直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没用任何润滑剂,也没用保险套,居然也能湿成这样。
保险套?
保险套!!!
小腹一收,云子墨猛地睁开眼,正巧跟杜宣视线相撞。
杜宣下颚紧紧抿著,像是受不了似的,一口含住他下巴,又哄又骗地说,“乖,不闹了,我不想伤到你。”
腰胯用力,收敛了力道往里沈沈一顶,然後再蛇似地在甬道里蠕动,磨得云子墨所有的声音都碎在了喉咙口。
水一多,先前那点胀痛感,就变得微乎其乎了。
架子床晃得厉害,代表原始欲望的韵律,让云子墨根本招架不住。
实在忍不住了,他只能咬住嘴边的枕套。
他越是不出声,杜宣闷笑的同时,越是在里面做尽花样,还不忘用汗湿炙热的手,下流之极地揉捏那弹性十足的双臀,偶尔分开一下,再卡进去一根手指,都能让云子墨忍不住从鼻腔里沈声哼出来。
平时无论如何都不会触摸到地方,却被别的男人变著花样碰触、把玩、逗弄,太难堪了。
床晃得太剧烈了,云子墨忍不住弓起身体。
这个动作,很自然就把乳尖凑到了杜宣嘴边。
杜宣一口含住,吮吸间,喘著粗气去摸云子墨的分身,直到云子墨再也熬不住,出了一回精,杜宣才一把将怀里人抱起来,压在床靠背上,肆意进入。
力量跟深度,都不是先前克制的时候能够相比。
云子墨两条腿被迫圈著他的腰胯,在那种无法抑制的进犯里,渐渐也受不了了,或轻或重,或长或短地呻吟起来。
之後又被抱著压回到床上,一下下狠狠进入。
云子墨到那时候,连呼吸都哽得上不来似的。
杜宣像是心疼了,啄著他的唇瓣,哄著说:“别怕,就好了。”
只是腰上力道不减反增,毫无说服力的同时,反而增加了怀里人的痛苦。
直到那种痛苦到了极致,十几下狠击後,心惊胆战的剧烈晃动,才停下来。
一股滚烫的米青液喷涌而出,洒在云子墨同样滚烫的甬道内。
云子墨被烫得腰腿一阵颤动,然後就被沈沈压在床上,那种体重的分量,既让他恐慌,也意外的,让他生出了一丝……羞耻的满足。
杜宣也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拨拨怀里人的睫毛,让云子墨睁眼,彼此对视片刻後,吻了下去,一只手顺著那曼妙的躯体向下撩动。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具身体,到底有著怎样让人难以想象的美妙。
不知道是一整晚,用了太多力气的缘故,还是早起送云瑞去学校花费了些精力。云子墨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窝在他胸口那个男人,睡得很熟。
明明是再成熟有力的人,却竟然用这样孩童般的姿势,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这让云子墨多少有些尴尬。
放轻手脚移开搭在他小腹上那只手臂,感觉到那薄薄肌肤下,肌肉的力量,想起昨晚这个男人仿佛有永远使不完的力,云子墨一张脸热了上来。
意外的没有惊动对方就顺利脱身了,云子墨多少松了口气。感觉到身体居然是清爽的,也不敢耽搁,直接穿上衣服,拿了行李就走。
回到家,草草下了碗面吃了,又睡了个回笼觉,去菜场买了点菜,十一点的时候去幼儿园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