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徐冉随口应一句。
云子墨再度叹了口气,“那还赖在我这儿?工作不用干了?”
徐冉眉毛扬起来,“喂,云子墨,你已经躺床上了,怎么还这么啰嗦?是不是除了你家那位,换我陪你就不行?真是,我好歹也算是你半个亲人吧,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云子墨脸红上来,咳了咳,“徐冉……”
“行,我住嘴。”徐冉泄愤似的咬了一大口水果,“你现在赶我也没用,我们主任医师钦点了,让我单独负责你一个病患。所以啊,我这就不是旷工,是上工。”
她一副赖到底的模样,云子墨只能再度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徐冉一脸八卦地抱怨,“现在的明星,什么事不好干,偏偏要吸毒。看,被抖出来了吧。”
“吸毒?”云子墨一愣,“谁?”
徐冉撇撇嘴,“我看看……哦,叫齐乐。”
云子墨脸色一变,“是他……”
徐冉问,“你认识他?”
云子墨说,“之前一起拍过戏。”
徐冉又问,“他真吸毒啊?”
云子墨说,“不清楚,我那时候跟他接触不多。问我,不如问杜--”说到这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又一变,打住没再说下去。
徐冉眯起眼睛,笑得一脸精怪,“怎么?难道是情敌?”
云子墨又喊,“徐冉……”
徐冉暧昧地笑笑。
就在这时,套房门开了。
杜宣左手拎著保温瓶,右手拎著一袋水果,西装革履地进来。
见到正主,徐冉亲亲热热喊了声“杜大哥”,随手拎起手边那篮没吃完的水果,堂而皇之吃她的午饭去,临行前,还不忘对云子墨说,“这种转基因食品你现在不能碰,还是我吃点亏,替你解决了吧。”
云子墨简直哭笑不得。
等徐冉拎著水果出去,杜宣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以一指松开领带,解开袖口,卷了两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边布饭菜边说,“今天多吃点,不能再像前几天那样剩下那么多。”
明明是被人伺候惯了的男人,眼下换了他伺候别人,竟也出奇的有模有样。餐碟摆得整齐漂亮,餐巾也叠得四四方方,连汤都是一口一口喂到云子墨嘴边的。
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云子墨其实早就可以自己动手了,于是说,“我自己可以。你也饿了,一起吃吧。”
杜宣捏著勺子不肯松手,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低声说,“你身上不舒服,还是我喂你。”神情前所未有的专注,“来,鱼汤很新鲜。”
云子墨就著伸到他嘴边的勺子喝了口汤,“怎么又是黑鱼?”
杜宣说,“喝这个伤口好得快。”
云子墨看了看保温瓶里另一半汤水,“那怎么还有鲫鱼?”
杜宣嘴角勾起来,“这个嘛……”
云子墨不疑有他,“嗯?”
杜宣脸凑近他,一脸的暧昧掩也掩不住,“你那儿不是一直胀得疼吗,我问过阿朗了,他说小宁生秦宁那会儿,这鲫鱼汤是顿顿都要喝的,说这东西下……”
后面的话几乎是贴著云子墨的耳根说完的。
云子墨自顾自闷头喝汤,也不说话,然而露著领子外头那一片红彤彤的肌肤色泽,到底出卖了他此刻的故作镇定。
杜宣身体倾过来,伸手解他病服的扣子。
云子墨伸手去挡,手反而被捉住了。
衣服被解开,杜宣先是以食指指尖轻轻搓揉那微微肿起的乳尖,然后低下头一口含住,云子墨忍不住吞了口气,下意识抱住对方的头。
乳投湿热酥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杜宣埋首在他胸口吸了一阵,含糊著声音问,“好点没有?”
云子墨硬著头皮点点头,似抱怨非抱怨地嘀咕,“这儿是医院……”
杜宣咬咬他越发敏感的乳投,安抚他说,“没事,林医师说了,这很正常,哺乳期……都这样。”
哺乳期?
这词汇就太敏感了,云子墨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伸手去推埋在他胸口那颗脑袋,“你这样,我还怎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