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当然理解不了疯子的思维。
秦夙还是没忍住,轻轻抚了抚江琬的秀发,说:“琬琬,武清扬此人,我还是一定要除去。不能为了获取更多消息便将此危险置于你身边。”
眼看江琬似乎还想辩驳什么,秦夙只道:“捉到此人后,我会尝试逼供一番,能问出来有价值的东西最好,问不出也不必遗憾。”
他都这样说了,江琬就知道他心意已决,再劝好像也没必要了。
她于是不再多说。
两人渐渐地就又恢复了刚开始那般紧挨在一起的亲密。
不过秦夙克制着情绪,江琬也掌握着分寸,两人就都只是挨着坐着,最多秦夙握着江琬的手,再多余的动作,却都没有了。
江琬又问:“阿夙,如今你有什么计划吗?”
秦夙的处境很尴尬。
说实话,虽然两个人在这里分析来分析去的,为大周国难而忧心。但实际上,就是把问题看得再透又怎样?
秦夙又能做些什么呢?
对,暗地里他能做很多,可正面要做些什么就难了。
江琬这么问,其实还是心疼他,感同身受地为他的困窘而难过。甚至,可能她自己处在这样的境地,她都未必会这样难过。
秦夙道:“琬琬,我在等一个时机。”
到底又轻轻抚了抚她的面颊,最后拥了拥她。
第二天,江琬照常上课。
课上,她仍然动用了师者光环。
在师者光环的笼罩下,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仿佛能直透人心,使听者如闻纶音。不但得以受道解惑,对于她这个传道的老师,也格外产生一种敬仰。
其实,古人本来就很尊师重道,再加上江琬最开始就立威成功,因此即便她年纪小,又是女子,可大部分学生对她也还是很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