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脑子里就浮出狐朋狗友们得出的歪理邪说:如果遇到碰瓷的,直接撞死替天行道。
陶裕新那颗被酒精和毒品严重腐蚀的脑袋一热,直接就倒车回去在周景身上撵了两三次才扬长而去。
等酒劲儿和毒劲儿过去,陶裕新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就算再没有法律常识,他也知道自己这是谋杀,根本不是百八十万能够抹平的事儿。
陶裕新吓得六神无主,但他不敢跟陶志成说这事儿,只好偷偷把事情原委告诉了他妈。
陶母本来就护短,听完以后,吓得不轻。那条路虽然有点偏僻,当时时间也比较晚了,路上没有行人,但监控还是有那么几个,然而,不知道陶母使了什么手段,事发时,那条路上的监控全都出了问题,根本没有记录下当时的情况。
周景变成厉鬼,并找到陶裕新的时候,整起车祸已经变成了一桩无头悬案。
看着父母抱着它的尸体几度哭到晕厥,看到肇事者依然逍遥法外,周景恨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它疯狂想要弄死陶裕新偿命,可惜陶裕新身上戴着一串金光灿灿的楠木珠串,一旦它靠近陶裕新,就被楠木珠串攻击。楠木珠串非常厉害,周景越是想要伤害陶裕新,楠木珠串的攻击就越厉害,几天下来,陶裕新倒是没怎么样,周景差点被楠木珠串伤得魂体不稳,渐渐丧失神智。
如果夜再晚上一两天找到周景,周景就算不魂飞魄散,也会变成毫无记忆只剩下吞噬本能的鬼物。
周景满脸血泪,不惜下跪哀求道:“帮我,求求你们帮我报仇!只要你们愿意帮我报仇,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冬生冷声道。
陶裕新撞死了人,起初两三天晚上确实噩梦连连,但随着噩梦不再困扰他,随着毒瘾频繁发作,陶裕新没病没痛的,哪里还在家里呆得住?
次日下午,有人约陶母出去打牌,陶母前脚走,陶裕新立马把陶母说过的话当成耳旁风,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到老地方小聚。
说是小聚,其实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吸点白面再玩玩女人。
“老刘,这几个妞儿哪找来的,比我们还会玩儿?”陶裕新问,他来得最晚,一来就看到几张漂亮的生面孔,那巴掌大的小脸,火辣无比的身材,看得陶裕新心痒痒。陶裕新爱玩,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见过?单单漂亮根本不足以吸引他,最主要的是,这几个女人特别会玩儿,花样百出,玩得陶大少晕头转向的。
“只要陶大少满意就行!”老刘嘿嘿一笑,一脸得意的样子。
“满意,相当的满意!”陶裕新左拥右抱,好不容易腾出只手来,“来,敬咱们刘哥一杯!”
包间里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敬酒声,好不热闹,忽然,坐在陶裕新右腿上的女人不小心打打倒了杯子里的红酒,娇艳欲滴的红酒恰好倒在了坐在陶裕新左腿上的女人胸前,薄薄的白色衣衫顿时就湿透了,真空上阵的傲人双峰呼之欲出,看得周围的人包括陶裕新在内眼睛都直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被酒水浸湿的楠木珠串,只有那个‘不小心’打翻酒杯的女人,眼底闪过一丝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