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匆匆吃了碗燕窝当早餐,赶紧给温贤宁打电话,听得出来儿子还在睡觉,“贤宁啊,是妈,快起来,你不是说今天约了夏嫣然吗?”
温贤宁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母女,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拉上房门到阳台上接电话,“你真的要去?”
“那当然,那女人太坏了,妈不放心,怕你一个人吃亏。”
揉揉鼻梁骨,温贤宁回答,“嗯。”
温母对他的敷衍表示不满,“嗯什么嗯?你到底和她约在几点,妈好打好腹稿,到时候收拾那姓夏的。”
“妈,我很困,让我再睡一会儿,到时候提前给你电话。”
不由分说,温贤宁挂掉电话,温母不甘心还在电话里嚷,“别睡了,儿子……你这大清早的困什么,你告诉妈你这几天睡在哪儿,是不是唐……”
“嘟嘟嘟……”回答温母的只有忙音。
温母没有办法,等了一上午,温贤宁的电话才姗姗来迟,饭也不吃了,直接让司机开车送她。
昨天已经安排好,温贤宁今天休假,他从唐珈叶住所出来,先回公司处理一些文件,看时间差不多了,开车去市东郊。
车子开进一处很幽静的独栋别墅,这里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昨晚开过家庭会议之后若若问他,要不要请律师,因为事实婚姻是可以上法庭的,到时候夏嫣然来个离婚诉讼,法庭从程序上讲是会受理的。
他想想没必要,所有的证据都在他手里,夏嫣然早就如钉在木板上的动物标本,没有一丝一毫起死回生的余地。
到了之后,他先给夏嫣然打,过了一会再给温母打电话,倒不是真的顾忌夏嫣然,或是害怕什么,只是存着一份对母亲及长辈的尊重。在中国人的观念里,离婚是大事,怎么着长辈有知情权,父亲老奸巨滑,断不会淌这趟浑水,只有母亲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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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打出去,他给自己泡了杯铁观音,在楼上休息室里耐心等待。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外面有汽车的声音。
温母是第一个到的,推开门就问,“人呢?姓夏的人呢?”
温贤宁抬起眼,“还没到,妈,你坐着等会儿。”
“谱到挺大!”温母傲慢地放下真皮皮包,优雅地坐在温贤宁对面,“儿子,她不会不来吧?”
“不会!”温贤宁不紧不慢地笑,按下手边的铃,楼下的保姆上来给温母泡上杯花茶,又端上几碟精心点心才退出去。
温母喝了口茶,迫不及待想要看夏嫣然变成落水狗,“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相比与温母的急躁,温贤宁悠闲极了,“妈,你先歇歇,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不到几分钟,夏嫣然来了,脸色比昨天还差,白得仿佛刷了一层墙灰,看得出来没化任何妆,顶着一张素脸就来了。这可是从前没有过的,以前的夏嫣然不化妆绝不出门。
相处四年,温母自然也了解这一点,上下打量着夏嫣然,冷嗤一声扭开脸没说话。
没有理会温母的嘲笑,夏嫣然进来就看着温贤宁,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和无奈,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还寄希望于温贤宁能改变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