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结束,孩子们跑下去玩耍,温贤宁搂着唐珈叶哄着,“你上去换件衣服,我喜欢看你穿那件dis及膝裙。”
“好。”她乖乖点头,看女儿在和双胞胎玩,旁边有保姆看着,便上楼去重新换衣服。
温父和简君易聊起了股票,温若娴去洗手间,温贤宁双手置于口袋中,对温母说,“妈,我有话要和你谈。”说着进了一楼走廊尽头的休闲室。
“这孩子有什么话不方便在这里说。”温母神色一点看不出来,只有尾音有点微颤,话是明显说给丈夫和女婿听的,可惜他们聊得投入,没怎么在意。
休闲室内,温贤宁站在窗前,缓慢地开口,“我生命中有三个重要的女人,一个是生我的您,一个是妹妹若若,还有一个人我想您应该知道。”
一来儿子就说这话,温母不爱听,什么叫三个重要的女人,她和若若是他的亲人,有血缘关系。那个野丫头算什么,不要以为泼皮老子做了人家倒插门女婿,得了点财产她就成了千金小姐了,乡下野丫头永远是乡下野丫头,永远登不了大雅之堂,尤其是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家。
可毕竟温母气虚,学着他的语气淡淡地说,“妈不是同意她进门了吗?你也知道妈的脾气,在外也好歹是个市长夫人,税务局的科长,你要我象侍候皇太后一样侍候她我做不到!”
温贤宁侧过身,若有所思地看着温母,“你只要拿出对我,对若若一半的心思,也就够了。”
在他这样的目光下温母有些无所遁形,恼羞成怒起来,“那个女人在我和我儿子中间挑拨了什么?要你这样怀疑我?”
温贤宁没说话,看了温母很久,直看得温母目光变弱,躲躲闪闪,他又说,“你是不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独独喜欢她,这么爱她?因为她是个好女孩,是个值得我用一生去爱的女孩。你和爸不就要我回温氏吗?只要你不为难她,我回去,我满足你们,但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不要再去用另类的眼光去看她,她不是夏嫣然,不是外面的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她图的不是我的身份地位,也不是温家的家产。”
“在妈的心目中妈的儿子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温母很固执。
温贤宁冷笑,“你可以去外面打听打听,要她真贪图这些,她身边完全还有更好的选择,那个法籍台湾人房井臣身家不比我差!还有轩辕原来的总裁,她随便选上哪一个,日子都比在我们家好过。”
听到那个姓,温母眼神里出现一丝裂纹,继而痛心疾首地劝说起来,“我的傻儿子,你被她迷惑了!你多大?她多大?你三十五,她才二十四!社会上用年轻的身体去引诱富豪,从而得到家产的拜金女比比皆是,她图的就是你比她大一轮,就是等着你老了,她还年轻,到头来用青春捞到一大笔遗产!你醒醒吧,这姓唐的不是省油的灯!”
温贤宁不再出声,目光盯着温母气愤的表情,突然冷嗤一声,“说到底,你根本不相信她,其实你相不相信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我早就做好了你不接纳她的心理准备,但是我要澄清的是,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上你半话不是,也从来没有说你有什么不好……”
“没说过?谁信!”温母怒目圆睁,脱口而出,“她没告诉你摄像头的事吗?”
囤“你怎么知道她和我说过?”温贤宁反问。
温母心知自己说漏了嘴,词穷起来。
空气中传来诡异又极力压抑的沉默,温贤宁锐利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温母,“原来昨晚她说不舒服真的,既然你乐衷于偷窥就继续偷窥下去,不过我很好奇,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没偷窥!”温母矢口否认,“四年前我让人装摄像头不是想偷窥这个,因为你和她离婚后情绪不稳,有时候几天见不到人,吃住在公司,一回到家也不说话,一头扎到这房间,当妈的实在担心儿子,才想出这个法子。”
温贤宁连声冷笑,“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把摄像头弄掉,还要继续留着?”
“这不是妈没留意吗?再说,你是我儿子,难不成我看看也不行?”
亨温母这话前后自相矛盾,温贤宁失望透顶,昨晚小乖一直在害怕,原来她的第六感这么准。
再谈下去已经没了必要,温母虽说没有承认,也是在强词夺理,温贤宁面无表情,迅速拉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