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温修洁气愤不已,“这里面哪一点好笑?这大学生死了,难道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太自私了!”
“不过是条笑话而已。”唐珈叶皱起眉,她讲笑话主要是想化解温修洁快到家的紧张情绪,想不到温修洁会当真,还说她自私。
“这不是笑话,里面有一条人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不到!”温修洁气得脸有些红,指责的声音也高了起来。
司机飞快地看了温修洁与唐珈叶一眼,大概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忙把视线转向车前,认真开车。
被温修洁这样指责,唐珈叶尴尬无比,气氛骤然降到最低点。
片刻后车子在温宅后大门停下来,温修洁准备下来,又停下来,“大嫂,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是我心情不好,说话难听了一些,何必较真,一个笑话而已。”
“我知道,你不用放心上。”唐珈叶扯了个笑,低头下车。
司机把温修洁的行李包拎进屋,温修洁说了声便一头钻进房间里,唐珈叶讪讪地回到卧室,温樱沫手里抱着娃娃,正在那里堆积木,保姆在一旁陪护着。
“妈妈,快来,看我堆得漂不漂亮?”温樱沫朝唐珈叶招手。
唐珈叶走过去,心不在焉地挤出笑,“漂亮,童童堆得好漂亮。”
“嘻嘻,谢谢妈妈!”温樱沫得到表扬特别高兴,拍着小巴掌继续堆积木。
“这里面哪一点好笑?这大学生死了,难道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太自私了!”
“这不是笑话,里面有一条人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看不到!”
是啊,这既是一条笑话,也不是一条笑话,温修洁说得对,一件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人认为这只是一条笑话,还有人却认为这一点也不好笑。
正如最近在她身边发生的一些事,何成礼被警方带走,房井臣也去自守,说实话这个年她过得一点也不快乐,但在大叔和童童面前,她不想把自己最糟糕的一面表露出来,一直在强颜欢笑。
‘报喜不报忧’是她这些年来在爷爷奶奶面前最常做的,哪怕自己再累再苦,也从不向家人,向亲人诉苦。
大叔用她上学时的一篇作文最终感动了何成礼,让何成礼意识到他忽略了她这个女儿,其实在父女关系这一点上她有错,错在自私,错在记仇,这一点她不能否认。
还有房井臣,在法国的那四年里他对她无微不至,对童童也是疼爱有加,暂且不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