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知道了,奶奶,我把手上这部分弄好就睡。”温贤宁抬眼笑,手里拧着螺丝。屋里的暖气开得足,他早就脱了外套,高高挽起袖口,额头冒出细细的汗。
唐珈叶默默蹲在一旁陪着,时不时用手帕给他擦汗。奶奶习惯早睡,支撑不住去睡了。
温贤宁对爷爷说,“您去睡,这里有我就行了。”
“不碍事,我这么早睡也睡不着。”爷爷头也没抬。
这一陪就是半夜,累到不行连连打哈欠,爷爷和温贤宁之间流动着男人认真做事时惯有的沉默,手上的配合默契十足,等到按摩椅安装好时钟指向凌晨两点。
“不错不错。”爷爷背着双手站起来,围着按摩椅转了一圈,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倦容,嘴里毫不掩饰对温贤宁的称赞。
温贤宁从按摩椅的遥控面上抬起脸,谦虚地笑笑,“是爷爷您厉害,没有您的帮忙,我也不会这么快装好。”
唐珈叶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听到许久没出声的两个人终于说话了,一下子醒了,打了个哈欠,定晴一看,按摩椅装好了。
“爷爷,您坐上去,我来调试看看。”温贤宁仔细研究过按摩椅,然后对爷爷说,“您忙了一晚上,刚好可以给您消除一些疲劳。”
“好,好,我试试。”爷爷欣然接受,慢慢坐进按摩椅。
温贤宁耐心地调着遥控上的开头,关切地问,“这个速度舒服吗?要不要加热?”
唐珈叶在一旁看着爷爷躺在那里享受的神情,听着爷爷嘴里发出来的小声感叹,“……看来我找了个好孙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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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场面一直留在脑子里,唐珈叶洗澡时频频走神,一会想爷爷的话,一会想叨念,还有在爷爷奶奶面前耐心十足的英俊面孔。
突然间,她有些自责,爱屋及乌,大叔毫无血缘关系的爷爷奶奶如此耐心细致,体贴地买了按摩椅送给他们,可她呢,她做了什么?
是,温母是尖酸刻薄,是爱慕虚荣,是心高气傲,目空一切,可温母怎么说是大叔的母亲,是她的婆婆。她要做的是孝顺婆婆,象对待自己的妈一样存着一颗孝心。
渴光从这一点,大叔做的就比她要强。
头发上搓出好多泡沫,最后用水冲洗,听力被水声覆盖,似乎听到门响的声音,她闭着眼睛用手搓洗。
泛着水汽的浴室里打出朦胧的灯光,隐约笼住两个身影,她睁开眼睛,看到一堵贴过来的赤裸胸膛,她躲着他赶紧冲掉大腿处的一块泡沫。他挡住她不让她走,手臂一圈,她滑溜溜地倒进他怀里。
温贤宁忙了一晚上,满身疲倦,脸埋进他颈窝里深嗅,“老婆,你好香。”
身体里猛然打了个激灵,‘老婆’这个称呼好遥远,五年前的那段时间里他曾这样亲热地叫过她。
唐珈叶双眼里尽是笑,身上的泡沫滑得不行,吃力地偏过头,“我身上好多泡沫,大叔,先让我冲干净嘛。”
接“冲什么?不要冲,这样就挺好。”温贤宁象个想要吃糖的小孩子般呓语,粗糙的大手从她背脊下滑,揉弄着她翘挺滑手的臀部,往自己的火热上按,力气有些野蛮,充满了欲望。
“可是,真的很滑啊。”唐珈叶红着脸,把脑袋扎进他胸口,头顶的花洒里喷出热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分不清是两个人的体温,还是水流的温度。
沐浴中的唐珈叶肌肤泛着嫩嫩的光泽,双峰饱满得几乎能挤出汁来,利落地托住她的臀部,另一只手臂从她大腿下方横插过来,于是两条细长的白嫩腿儿便盘上了他的粗腰。
唐珈叶反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小舌尖往他嘴里送,两个人的舌头立刻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