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随瞪了他一眼:“你确定现在你要问这个?”
陆望知被他那故作委屈的语气逗笑了,压了几次没能成功把嘴角压下去,干脆放弃治疗笑了起来:“不是无论我问什么,你的回答都是那四个字吗?”
庄随:“哪四个字?”
“我喜欢……”
陆望知反应过来刹住车,瞪眼看庄随。后者眼睛亮得让人心悸,陆望知头脑一热,什么羞恼啊犹豫啊全都忘了个精光,将拦下来的那个“你”字又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吐之而后快后,他身上的阀门好像被打开了,忍不住小声但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结果话一出口庄随就疯了,他好像等的就是这一刻,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动作变得粗鲁,迫切地低头吻下去,没有让陆望知避退的余地。
陆望知感觉嘴里跟过电一样,满满都是林间清风般熟悉的气息,可山林里的风都是凉爽的,从未让人觉得这么炽热过,庄随这是纵火烧山!
陆望知几时有过这种经验,完全是抵挡不住节节败退。
幸好面前这位纵火的元凶是个新手,烧了把急火之后因为没有换气经验而迫不得已松开猎物。陆望知被亲得头皮发麻,顿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见庄随还是一副危险表情,怕他还要再疯一次,忙伸手推开对方的脸,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干什么!我们这还是神识离体状态!”
和身体的接触不太相同,这个毫无章法的亲吻将刻在神魂深处,他永远不可能忘记它的滋味。
庄随拉下他的手,眼里危险的光芒稍敛,不慌不忙地道:“我这是在算账呀。”
陆望知惊了:“我不是说不算了吗?”
“你不算账不等于我不算账呀。”
“……”
庄随不能更进一步再亲一口,于是开始细数他的种种“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