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得口干舌燥,忙仰头咕噜咕噜大口喝水。
[似乎有哪里不对……不过那麽久远的事,谁记得那麽清楚呢]
很快就挥去了心底那一丁点儿不安,我低头望著马雷古。
喝!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不知什麽时候,马雷古放下了手中的羊腿,两行清泪默默地从他的眼眶流下来。
“马……马雷古?”我担忧地望著他,“你怎麽了?”
“太惨了……”他用袖子抹抹眼泪,“太惨了!陈世美……太坏了!窦娥……哇……”
他终於抑制不住地扑倒在桌子上,大声哭起来。
看著眼前像熊一样的男人放声大哭的样子,我:==|||||||
这个晚上就这麽在“感伤”的气氛中度过。
第二天,我们都肿著眼皮上路了。不同的是,马雷古是哭的,我是困的……
“今天也要加油啊!”
比起困意浓重的我来说,马雷古可谓是精神抖擞。
“是!”我强打起精神,在马背上睁大眼睛。
我身下的栗色小母马和马雷古的白色公马都是马雷古某次工作的报酬。虽然不是什麽名贵的品种,不过它们身上却有一种独特的美德──威武不能屈,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怎麽用语言呵斥、用鞭子恐吓(马雷古舍不得真的鞭打它们),它们都能始终如一地保持著悠闲的步伐。
“这样下去,我们什麽时候才能到天使之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