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对不住了。”钟离扔下石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钟离!”花田没有比此刻更喜欢钟离了。
“大人,来的及时吧。”快夸夸我。
钟离准备好接受花田的大肆夸赞与感激涕零,低头一看躺在地上的花田,人呢?
“兼坚,你没事吧。”花田早就移步到兼坚身旁,问这儿问那儿的,全身各种检查。
兼坚任由花田检查,从怀中掏出手帕,给兼坚的手止血。
“没事,很快就愈合了。”花田宽慰兼坚。
钟离在一旁看着两个卿卿我我,双手抱胸,脚趾点地,佯作不耐单的样子。
“钟离,把他扒了。”花田突然招呼钟离。
钟离姗姗反应过来,靠上前,看花田指着卫雉。
“大人,卫雉刚才不想伤害你,他只是想吓你罢了。”钟离替卫雉辩解,这个侍卫相处起来还不错,没必要这样羞辱他。
“你说什么!”花田捕捉到钟离话中含义,既然知道卫雉想吓自己,定是在一旁观察了好久,气道,“好啊钟离,原来你早就来了,是不是在一旁看了许久,心里还催促着这小子,怎么还不动手。”
“冤枉啊大人,你没见他之前,我与他已经认识,他来茅厕是为了给我送厕纸。”钟离喊冤。
花田一看卫雉手中,果然有几张已经褶皱的草纸,这才信了钟离。
“别废话了,快把他扒了。”花田催促道。
“大人,你就放过他吧,他本质不坏。”钟离依然以为花田要跟卫雉算账。
“我没说不放过他,只是想要他的官服,伪装成侍卫溜进大殿。”花田解释。
“这样呀,我还以为……。”钟离长了记性,赶紧捂住嘴巴,咽下了还未说出的话。
三个埋伏在草丛中,不一会儿,钟离就劫得三件官服,没有去扒卫雉的衣服,好歹卫雉也是领头,给他留点面子。
三个换好衣袍,钟离指着一侧门道:“我观察过了,只有这个位置可以进人。”
花田看向一侧,有重兵把守。
“你确定?”花田怀疑道。
“防卫最重的地方,往往是最脆弱可攻的地方。”钟离故作高深道。
“说人话。”花田鄙夷,他还不了解钟离。
“我刚刚看到,不时有人抬了木桶进去。”钟离老实交代。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劫一个一模一样的桶混进去。”花田领会,钟离点头。
几个运木桶的侍卫从大殿出来,推着车走远。
“跟上。”花田几个跟随出来的侍卫找木桶。
兜兜转转来到他们住处附近的一座后山上,山中幽深僻静,几只豢养的秃鹰盘桓在上空,明亮尖锐的眸子寻找着猎物。
“他们来这儿干嘛。”花田也不知道在问谁,兼坚和钟离都摇了摇头。
山口有重兵把守,其阵势不比大殿小。
“这座山里有什么?竟然有这么多官兵把守。”钟离也觉察到不对劲。
花田眸子变得深邃,紧盯着出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