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爹吧,今后我们以父子相称。”这是钟离想到最好的办法,先以假父子相称,瞒过世人的眼睛,毕竟,谎都撒完了,吃食也都收下了,不好圆下去。
小奶音再现:“钟离,你大爷的!”
钟离见沈长流气嘟嘟的鼓着小脸,玩闹之心升起。
“快叫一声爹,今后我养你。”双手一松,沈长流急速落地,又急速收手,将沈长流圈住,故意吓唬他。
被重新接回的沈长流直接吓懵,忘记哭泣,缓了好长一会儿,“哇”的大哭起来,眼泪汩汩落下。
逗完沈长流,钟离又心痛了,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好了,别哭了,跟你闹着玩呢。”任钟离怎么哄,沈长流都不为所动,愣是哭了一下午。
钟离开始还认真的哄自家娘子,到了后半晌午,困得要死,便找了一副木塞堵住耳朵,将沈长流放至到床边,呼呼大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钟离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被脱光,五花大绑起来。
紧接着,身下传来一股凉意,抵上了他的命根,感觉太过真实,钟离动了下身子,还有点痛。
一阵小风吹起,凉飕飕的冷,钟离欲意伸手扯被子。
嗯?怎么动不了了!
嗯?脖子上怎么有一个硬物抵了上来。
睁开惺忪的眼睛,钟离看到跪在他身上的沈长流,正拿着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钟离嘿嘿一笑,道:“娘子,你,你这是干嘛?”
“老爹,我见你胡子长长了,想帮你刮一刮。”说毕,沈长流按住钟离的脑袋,在他脸上生生的刮了起来。
“痛,痛,娘子,我错了。”钟离摇晃着身子反抗。
“老爹,这是我第一次帮人胡子,经验不够,你最好不要动。”沈长流手刀并用,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帮钟离拔完胡子。
钟离开始还假装反抗一下,后半部分则舒服的躺在床上,享受着沈长流的服务,嘴巴虽有些痛,但姿势他很满意。
沈长流毫无察觉钟离不安分的想法,骑在钟离小腹上,认真刮着胡茬,大腿根不时磨蹭着两侧的肌肉。
钟离暗暗忍着,身下有了奇妙的感觉。
痛疼消失,钟离睁开眼睛,邪魅笑问道:“刮完了?”
“完了。”沈长流吹了下菜刀上的胡茬,跳了下去,准备下一项“服务”。
腰部忽的被一股力量牵制回来,沈长流甩在软绵的被子上,钟离大手按住沈长流的胸膛,笑道:“娘子,现在换为夫好好伺候你了。”
“你……”沈长流摸着床上的挣破的绳子,不该用常人是方法对待钟离,这头野兽。
沈长流攀上钟离的脖颈,朝他耳边吐气道:“伺候不好,我就休了你。”
“休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床帘一拉,被子一蒙,一阵翻云覆雨。
第一百四十五章 齐聚的魂魄
钟离走后,地府依旧忙忙碌碌,将对钟离的思念埋在心底,深夜再拿出来品品。
花田一直惦记着生死簿的事,天天来官邸处理事务,实则在一旁偷摸的盯着兰子君,寻个机会偷窥簿子中的名单。
花田在椅子上坐的屁股痛,换了无数个坐姿。头前两天,还能规坐着处理几件鸡毛蒜皮,大半个月已过,早就没了耐心,双腿搭在案前,直条的瘫在太师椅上。
兰子君坐在一旁,一刻不从离开,认真办案。
等了这么久,除了换来屁股疼,什么收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