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朝歌的路上,卫雉无比兴奋,不知老爹怎么样了?有没有想自己。
想着想着,钟离濡湿了眼眶,坐在一旁偷抹着眼泪。
兼坚眼尖心细,早就关注卫雉的情绪,安慰道:“卫雉,要回家了,开心点嘛。”
说毕,露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卫雉再也忍不住,抱住了兼坚,呜呜大哭:“我非常的开心,是喜极而泣。”
花田挪到两人之间,硬生生的掰开钟离,将兼坚搂到自己怀中,不悦道:“下次去抱子君兄,别碰兼坚。”
兰子君竖起耳朵,扭头冷面的看着花田。
卫雉立马停止哭泣,眼神中透着“算了吧”。
远离了大醋坛子,卫雉坐在黑乌鸦的脖颈,任风吹干脸上的泪水。
兰子君朝花田竖了个中指,欺负单身汉是吧,你丫的!
闹了一小会儿,卫雉恢复平静,思念之情渐渐转换成即将要见面的兴奋,屁股不着地,在黑乌鸦上来回踱步。
一个急降速,黑乌鸦在朝歌不远处停下。
花田几个朝王城奔去,到了岔路口,卫雉与几个分开,回家探看。
经朝歌行一闹,谁人不知徐朝恩人,花田几个来至城门,门役远远瞧见,赶紧进去通报,好茶好水伺候着。
不一会儿,远处行来黑压压的人群,疾步匆匆,城门内回荡着铿锵的脚步声。
最前头的徐锦帛提着皇袍,按着脑门上的发髻,三步做两步的小跑来城门,后面的宫人拉下几米远。
“恩人,好久不见。”还未走至前头,徐锦帛便招呼。
气喘吁吁的停下下来,徐锦帛呼哧喘着粗气,问道:“你们怎么有时间来朝探望。”
花田微笑,你嘞先歇会儿吧。
徐锦帛一壁歇息,一壁四处打量,打眼便瞧见了兼坚,目测其身形,便猜测道:“这位公子就是西域王子吧。”
摘了面具的兼坚,总能让人眼前一亮,忍不住问上一句。
“不是。”花田摇头,道,“他是我的爱人。”
徐锦帛怔愣一下,没想到花田回答的这样干脆。
兰子君哼哧一声,别过头去,夫夫双双把人虐。
徐锦帛别开目光,拉起花田的手,与他同行,道:“恩人一路辛苦,先歇息会儿。”
花田直接拒绝,挑明问道:“你可知边塞盛传的食心魔?”
提到此事,徐锦帛捂着脑袋,头又痛起来,命人搬来几把椅子,于花田几个围坐在一起,谈论起来。
“这事一直困扰着我,我已经派了多批人马前去调查。”徐锦帛叹了一口气,“可是皆无所获,搞得人心惶惶。”
皱着的眉头展开,徐锦帛忽而眼前一亮,问道花田:“恩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难不成你就是来查此案的?”
花田点头。
徐锦帛大笑道:“你真是我的贵人,恩公,我相信有了你,案子很快就破了。”
花田继续点头,你丫的,老子喘息了没一会儿,就被抓来破案,累死爹了,不用太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