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可已经脱掉西服,因为季然的一句等等停了手上的动作。
季然虎虎生威的走过去,在颜可诧异的眼神下大手一扯,额.....衬衫质量太好,被大力往两边掰也只是拉紧了。那再扯!衬衫因为时而用力时而放松弹性很好的弹了一下。某人不信邪的又继续东拉西扯老半天,可惜衬衫不仅没被扯烂,连颗扣子也没掉下来。
[靠这什麽衣服这麽顽固!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我就是要试试古人说的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已经没有什麽能阻止我要上你的决心了,就是这件该死的衬衫也不行!]季然气呼呼的又开始了对衬衫的蹂躏。
[乖,别急,让我来。]扒开两只毛手,迅速把扣子解开,某蛇倏地邪魅一笑,纤纤十指拉起季然胸前的黑衬衣,一下子就撕得扣子乱蹦,露出麦色胸肌和腹肌。
[撕衣服的义务和权利当然是属於雄性的,季季之前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等到季然从这一变故回过神来,他已经被自己前一刻还穿在身上的衬衫把双手给绑了个结实。
[哎我靠,你绑我干嘛?还有你算什麽帐?我怎麽不记得有.....]後面的话被颜可下身幻化为蛇尾的情景给震惊自动消音了,看著粗大蛇尾前的鳞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翻开然後钻出了两根深红的肉棒。
两个大棒子迅速勃起,直挺挺的正中对著他的脸,鼻尖满是腥臊的雄性气味,季然咽了口口水,自从生了小肥後,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陌生,光是闻到颜可那里的味道就会觉得情动,身後那个小孔竟然也会分泌出不明液体....
硕大的龟头弹在发愣的男人脸上,对著男人厚实的嘴唇绕圈圈。
[你说我早泄。]颜可狠狠的用火热的棒子戳了下紧闭的嘴角。
[我没有!]
[你有.....当然有......我现在都记得....连小肥都说我早泄.....]颜可张嘴吐著红信子,那声音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季然强迫自己不受鼻间诱惑的转头,愤愤反驳,[明明只说了快枪手!]
颜可觉得自己脑门有什麽东西蹦了下,决定用行动表示自己的那根明明是金枪不倒。
[啊嗯-------!!你钩子太长....了啊啊!!]
[没事,你里面也够长能包容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