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景城的手紧了一下,下颌咬得紧紧的,脱下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白衬衫。
靳远山拿起皮鞭一鞭子就甩了下去。
“啪!”
靳斯年的眼皮都跳了几跳,仿佛又看见当年的自己。
一鞭下去,衬衫破裂,一道血痕马上现了出来。
“啪!”
又是一鞭,交叉的血条出现,刚才已裂开的口子再一次撕裂,鲜血涌了出来。
岳景城的双手攥得紧紧的,双颊咬得生疼,一言不发。
“爷爷!”靳琛看看弟弟又看看自己的爷爷,忍不住开口。
“他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靳远山自己也气得脸色涨红。
挥起皮鞭又打了下去。
“啪!”
“啪!”
“啪!”
一鞭鞭下去,岳景城始终没有吭一声,咬紧牙关忍着,不过额头已冒出豆大的冷汗。
十鞭下去,靳远山自己都累得气喘吁吁,靳琛连忙把他扶住,抢过他手里的皮鞭,“爷爷,够了!”
靳斯年大气不敢出,害怕鞭子会落到自己身上。
“滚吧!”靳远山呼口气,苍老的眼里满是疲惫。
靳琛连忙把岳景城的外套捡起来披在他身上,“我送你回去!”
“不用!”岳景城声音冷淡,“我还可以走!”
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靳琛连忙扶住他,“不要逞强!”
岳景城朝靳琛扯了一下嘴角,笑得很寥落,“我没事儿!”
说完挺起胸膛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靳斯年目瞪口呆看着他,他真的就这样走了,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他的双眼通红,似乎一下老了十岁。
怎么会搞成这样?靳斯年又有点后悔了,刚才不应该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