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派则是一位衣着白莲的修士,端坐在一血莲之上,神情冷淡,不言不语。
魔胎在这两日已经见风长了很大,像一个两三岁的娃娃,光着软软胖胖的身子,眨着眼睛看他们。
但他们的战斗是一点不含糊的,抬手甩袖之间,云海翻涌,天地色变。
一个落空,便是山崩地裂。
魔胎是落在下风的,闪避之间,都没有多少时间还手。
一道魔念牵引,魔胎骤然退到他身后,对面两位道主的功势顿时一滞,元道主责备地看了风青秀一眼,法力便随之绕开他,扑向魔胎。
风青秀有点小纠结,又退开了几十里。
魔胎一边躲一边抱怨道:“你们这些卑鄙的人族,欺软怕硬,他也是魔啊,怎么能厚此薄彼,不就是有一个男人么,你们两个也别打我了,谁要是对我好,我也以身相许好不好?”
他这么一说,两位道主诡异了停了一瞬,对视一眼,都有些心动的样子,但立刻又恢复了正常——他们都是万年人精,不会轻易上这种当。
风青秀责备地看它一眼,怒道:“你成语倒用得挺快,别丢天魔的脸成么?”
“你还真当自己是人了?”魔胎又是一转,钻入山峰,又从另的峰头钻出来,“天魔有脸吗?你当年还不是死皮赖脸主动上床找的人家?”
风青秀气得脸都红了:“胡说!我们是两情相悦。”
“骗谁呢?”魔胎又往他身后一躲,“我在那朵茶花底下虽然出不来,但是也有感觉的,看到好多小石头,上边写着……”
隐私被暴,风青秀大怒怒极,天罚都顾不得了,眼中黑线一聚,剑气就斩了下去。
魔胎一时避的更急,甚至有些连滚带爬,但他毫不畏惧,偶尔有一剑伤到他,也飞快的愈合了。
好在中洲地广人稀……倒无多少凡人伤亡,只是不知是不是错觉,风青秀发现这一路上他们避开了三大上门的据点,却无视了那些普通中门下门。
而天魔,是最喜欢修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