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清濯的清心寡欲不同,凤凰那可真是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凑。他原身羽毛绚丽夺目,化了人形也极为惊艳,去哪都吃香。
他又没个禁忌,活得久了,各个年代各个地方的烟花之地都去过不少,虽然他自认身份高贵不会亲自去瞎混,但看倒是看了不少。
……也因此他收集的小册子,内容极其丰富。
池暝翻着手里的纸张,漫不经心地应了声,然后吧嗒一声把手机关掉扔到一边,就兴致冲冲地找自家花实践实践。
沈清濯会搭理他吗?
显而易见,不会。
倒不是沈清濯不让他碰,一般情况下,沈清濯还是很纵着池暝的,每每由着他折腾索取,尽兴为止。
只是池暝这回新研究的玩意儿太过荒唐,沈清濯瞄了几眼,便蹙着眉道了声“胡闹”,不再搭理他。
池暝龙心痒痒,不死心地拽住沈清濯的袖子,臭不要脸地哄他:“那先挑个简单的,甜甜,你主动一下呗?”
沈清濯放下手中雕刻到一半的木雕,转头望了他半天,把池暝望得心头大喜以为他要同意了的时候,才缓声道:“不要,累。”
池暝:“………………”
哄花不成,池暝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他去敲打小陶碗。小陶碗还是块玉石的时候就和小花苞朝夕共处了,对沈清濯可谓是知之甚深,池暝每次去逮小陶碗问事,都是一问一个准。
“什么啊?沈老板喝什么酒?沈老板平时爱喝炽果酒,这酒后劲挺大,不过沈老板喝惯了,醉不了。”
不知第几次睡着被敲醒的小陶碗打了个呵欠,“你要干嘛?”
“干。”池暝摸了摸下巴,“那他喝什么能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