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近,又很低,近得游酒轰鸣不已的耳朵能听见,又低得许少由察觉不出游酒强弩之末。
男人慢慢喘了口气,把涣散的目光努力聚集起来,望见山坡下方,一片枯黄的草地之后,是一大片犹如战后废墟的建筑群。
他们缩在一个曾经是小卖部的房子里过了又潮湿又饥饿的一夜,为了防止引来丧尸,大半夜连火都不敢燃起,自然也只能就着唾沫干咽压缩饼干。
游酒靠在柜台后,军刀摆在脚边。
他不准任何人靠近这个空荡荡的柜台,自己蜷缩成一团,独自抵抗军用胶囊比之从前愈加剧烈的副作用。
手脚虚软,浑身像抽筋剥皮那样疼痛,他有一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水底被哪只丧尸咬了一口。
直到黎明时分,又痛又累的醒来,发现自己还保持清醒神智,才把昨夜那种恐怖猜想抛去脑后。
这次副作用持续的时间也比上次长了许多,乏力虚弱感好不容易退去后,他摸了摸自己仿佛有千钧重的额头,烫得自觉可以煮熟一个鸡蛋。
——照这种情形下去,第三颗胶囊无论如何是不能吃了。
他烧得双颊通红,想着自己背包里还余下四颗,应该趁早扔了才是。
然而等到文宵叫他一同上路,游酒手心里攥着那四颗胶囊,犹豫再三,鬼使神差的又放回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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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阴谋
35、阴谋
福特撼路者停在死亡峡谷基地前坪,谷晓婕欠着身子,从驾驶座位置探出头跟施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