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酒道:“但是他自己也说过,狗的寿命已经远超正常犬类。它的继发症状可怖,就算去了NHP中心也未必可以拿到救治大丹的药物或方法。如果那条狗不能活下来……”
“你很在意他?”
对面的青年嘴角噙起笑意,露出玩味的眼神打量过来。
游酒想了想,审慎的选择了一个回答。
“施言和大丹都对我有过恩情,我确实希望能够帮助他俩。”
他发觉在短暂交谈这几句话后,皇甫谧从方才有些戒备和不耐烦的神色,过渡到了一种可以说是缓和了下来的神情,似乎突然间就对自己生出了难能可贵的耐性。
他甚至微微笑了起来,原本慵懒迷人的面庞变得越发妩媚动人。
“关心他就好,做人确实要懂得知恩图报。”皇甫谧愉悦的道,“施言应该明白生死有命,他至少为大丹做了所有他能做的事情。放心吧,如果他真的要在地面发疯,我和荀策会帮你打昏他拖回来的。”
他眼睛发亮,破天荒的伸出手去拍了拍对面特种兵上尉的肩膀。这还是他从荀策口中听说过游酒其人以来,人生中第一次对游酒表示了善意。
他嘴角上翘的道:“你不用太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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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事情都按照计划在进行。
荀策去联盟军那边大闹了一场,要求前去迎接游酒的负责人出来说话,追问对方游酒的下落。
而联盟军那边,黄琦淳带着剩余的小队成员狼狈的返回分部,对联盟会议没法交代,正是到处鸡飞狗跳追查游酒和施言的时候;因为埋伏设陷的并不是真正的顶头上司,而是幕后想要游酒性命的人,这种追查还不能大张旗鼓,只能背地里偷偷进行。
荀策一闹,黄琦淳只好搬出官方说法来敷衍他。
说有人中途劫持,特种兵分队全灭,联盟军同样死伤过半,联盟会议和联盟军会联合特种部队,想法设法找到游上尉并全力保障他的安全。
他看见荀策一头红发,心里颇有些嘀咕,他记得当日把游酒和施言从眼皮子底下救走的摩托车骑手就是一头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