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
“不行!”
温长廊从二楼蹿下来,一扑过去抱住商燕洲的大腿哭嚎:
“督长大人我错了!我不该觊觎督长大人的身体,不该调戏督长大人!我千错万错但是烤鸭没错啊!你怎么能剥夺它奉献自己孝敬主人的机会呢!”
“满口胡言。”
商燕洲极力要抽回自己的大腿,可是温长廊就像牛皮糖一样,拉都拉不开。
“你再不松手,就真的没有了!”
“好的马上松!”
温长廊在商燕洲话音刚刚落下之时,就腾地站起来,脸上哪有什么知错的表情,分明是只狡诈的妖孽,笑得一脸风骚。
晚餐上来,温长廊又是一顿胡吃海喝,吃饱喝足了之后,就十分殷勤地端茶倒水,将商燕洲伺候得脸上端雅的笑意都深了半分。
在客厅里硬是站了半小时,温长廊就撑不住了,直嚷嚷着要回去睡觉,可是商燕洲,却态度坚决地让他对着墙壁站半小时,他不能不抗议:
“我这是在面壁思过吗?!”
“你这是在消化食物。”
“我消化食物的方式只有睡觉!”
“运动是必须,站着别动!”
商燕洲板着脸纠正了他歪歪扭扭的站姿,然后就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看人民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