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说这了,小侄啊,你这个过来,是,有什么事?”
商燕洲摆摆手:
“这事不急,不过你刚刚说你家的孩子出过事?是什么事?其实,我最近手上有一个案子,可能跟令子有些关系,所以,就想多了解一下。”
“案子?”
温泓瞬间皱眉:“什么案子?”
商燕洲抬头跟温长廊对视了一眼,停顿半秒之后,就不着痕迹地将目光转了回来,然后,正经且严肃地将小白被虐待一案,塑造成了影响巨大的家庭虐待儿童案,其中,还包含了学堂暴力。
总之,那个悲惨的孩子,就是此刻坐在推椅上可怜兮兮,生命垂危的小白。
听完,温泓脸色僵了半响,才慢慢将目光转移到那坐在推椅上的孩子,满眼通红,脸却紧绷着,很是倔强。
他马上就联想到了,这所有的关系,是何关系:
“你是说,小白在学堂将……这位孩子打伤了?可刚刚……”
“温叔叔是想说为什么刚刚他们没有说,对吧?”
商燕洲失笑地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
“温叔叔,您也知道,以您孩子的脾性,并不是谁都敢说的,这次也是涉及到学堂暴力这一块影响较大的方面,所以我才亲自登门来了解一下的。”
温泓没有接话,双手撑在大腿上,手指不停地上下拍打着,极有节奏。
过了半响,他才从思虑中回过神来,而且是一副凝重的神色:
“商小侄,小儿顽劣,也实在是我疏于管教了,只是如你所说那般,我也并非不信,这样吧,我把小白叫下来,我亲自问,如何?”
商燕洲勾唇:“这样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