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了大半夜,席锦才终于得以躺在床上,疲累地睡了过去。
而温长廊,在洗干净了之后,才被允许坐上洁白的大床。
闹腾了一晚上,温长廊刚躺下去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商燕洲反而是睁着眼睛,到了天亮。
然后天一亮,就换上席锦昨晚准备的衣服,去处理剩下的事情。
将西街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商燕洲又忙于应对记者,然后又让人把那没烧毁的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搬出来保存好。
最后,才有时间让人去找住所。
等他空下来喝口闲茶的时候,商老爷子的电话就过来了。
商燕洲随口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去看房子。
反观温长廊,在席锦家里,睡了一晚之后,也是待得怡然自得,舒服得很。
跟莲意两人将席锦酒窖里珍藏的红酒都给翻了出来,然后一边就着小零嘴,一边把红酒当水喝。
几个回合下来,席锦那些珍藏了十几年,没舍得喝的红酒,都进了这二人的口里。
晚上,席锦跟商燕洲二人是一起回来的,打开门,就差点被一个酒瓶给绊倒了,看到那横七竖八的酒瓶子,商燕洲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就目光沉静地绕过那些酒瓶子,步履优雅地走过去。
不过席锦,却心痛得跪下来抱住那些空瓶子,痛心疾首地怒骂沙发上的二人:
“你们!竟!”
席锦竟字说了好久,都没有说出来,然后就站起来,疾步到自家的酒窖里,半响后,酒窖里传来了席锦呼天抢地的哭喊声:
“我的红酒啊!你们这两个天杀的土匪!”
温长廊跟莲意喝得醉醺醺的,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就齐齐举起空瓶子,豪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