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冉抹了抹湿透的嘴唇,慌张地垂下目光。
祝曜渊展开他的手,把药放在的手心,声音带着浓重的喘息,一开口,还有几分喑哑:“我去给你倒水。”
钟文冉展开的手微微颤抖,他甚至不敢再和祝曜渊对视了,只能在仓促中点头。
祝曜渊原本想出去冷静冷静,但一看他这样,蓦地笑了,直起身体抬头又给了他一个长吻,以一种仰望的姿势,
吻完后,他抱着钟文冉纤细的腰,又低低地笑:“你的那股淡定劲儿呢?”
钟文冉佯装凶狠地瞪他,只是神色软绵绵的,毫无震慑力。
祝曜渊还是起来去给他倒水了,把水递给他后,看着他把药吃了,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着钟文冉吃完药后就回了厨房,厨房里正炖着排骨,香气四溢——可是他经过刚才那一遭,心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集中在做饭上了。
再香的饭,如今被他闻着,都不如钟文冉的信息素。
待他终于弄好排骨,往客厅里端时,厨房的门一打开,一股强烈浓厚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几乎要把饭香盖过去。
这味道就像春意盎然时百花齐放的花丛,铺天盖地兜头袭来,所闻之处皆是甜腻,只接触了几秒钟,就满脑子全是这个味道了。
祝曜渊觉出不对劲,连忙放下菜,敲了敲卧室门。
敲了几下都没反应,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正听见钟文冉气若游丝地叫他:“祝曜渊……祝曜渊……”好像要哭出来似的。
门没锁,他一推就开了。
紧接着,他闻到了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味道——
比方才浓烈百倍的信息素钻入鼻腔,包裹住他的全身,仿佛在热烈的迎接他,而钟文冉坐在床上,脸上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润的血色,几欲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