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评论都是冬早抱着手机脸上挂着温和笑意十分礼貌的打出来的。
可怀绥那边还将他当成小时候那个五讲四美的冬小早,什么都不懂的冬小早,是以每天就算忍得抓心挠肝,也对自己反复提醒总要等到冬小早十八岁再来告白亲亲摸摸,省得冬小早吓得晕古去。
谁知道冬早偶尔瞥向他的一个淡淡眼神里藏着的不好意思说出来的内心独白都是:哇靠许久不见又结实精壮了一点,这肌肉我摸一摸没关系吗?
等到冬早高考那个夏天,冬早妈正好遇见工作上事情出差一个月,父亲早逝的冬早又没有其他人陪,怀绥听了这个刺溜一声就赶回来陪着冬小早。
最后几天家也不回了,就在考场旁的酒店里住下。虽然特别特别想要抱着媳妇儿睡觉,能蹭蹭撸撸就是更好了,但是为了不让那说硬就硬的东西吓着自己纯洁无暇的小天使,怀绥每天躲在厕所撸三次也不敢和冬小早一起睡。
两人楚河汉界似的中间还隔着一排枕头,怀绥正直非常的告诉冬小早:“我睡相不好,一会儿影响你休息。”
我怕我直接正面上了你,采了小雏菊啊!
“好的。”冬小早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十分专注的翻动复习资料,目不斜视啊目不斜视。
等晚上关灯睡觉,怀绥整个人躺得如同僵尸一样硬邦邦。耳边听着冬早的呼吸声,怀绥正要贼兮兮的伸手下去就着冬早的呼吸节奏自己慢慢撸一发。谁知道身边的冬小早忽然动了下。
怀绥赶紧停住自己的动作,以为是自己吵到了冬小早。
怎料冬小早慢慢坐起来,然后低声叫了他一下,“阿绥?”
怀绥手还放在自己裤裆里呢,谁敢应啊。他装睡,本来以为冬小早就会躺回去,没想到冬小早停了一会儿,自己就慢慢爬到了他身边。
冬早按开小夜灯,微微的光芒能照亮一点视线。他偷偷摸摸的凑到怀小绥的身边,撅起嘴巴在怀小绥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怀绥震惊了,愣住了,整个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刚刚刚才那个软乎乎甜蜜蜜凑到自己嘴巴上的东西是冬小早的嘴巴吗?冬冬冬小早梦游了?
冬小早却显得熟门熟路,亲完以后关上小夜灯就要躺回去继续睡。
怀绥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他猛然翻身踢开两人之间的枕头压住了冬小早,急切而压抑的询问他,“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