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傲哪里还慢得下来,他抽插得更快,次次进入最深处,月季激情难耐的叫声更加煽动着他。
月季仿佛狂风中的落叶,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几乎失神。
他那因高潮而泛泪的眼睛,更是把魔傲迷得神智迷乱,恨不得再来好几回。
这药真是好、真是人间极品,世间难寻。
他要二十瓶、百瓶的存着,那可恶的烂神要是拿不出这么多,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虽然跟刚才一样是想把灶神碎尸万段,但这其中的差异,可说是截然不同、云泥之别呀。
女子一身青衣,虽然娇美可人,眼里却隐隐带着一股寒气,她自称姓陆,叫鱼儿。
阿狼挨在她的身边,两人就好像一对小情人亲密的谈着话。
「我以为你是国师养的禁脔。」
刚才认出这少年是国师府的人,她才肯搭理他。
「禁脔是什么?可以吃吗?」从没听过这两个字,阿狼不解的问。
陆鱼儿闻言怔了下,随即掩嘴咯咯一笑。
「听说国师府很难进入,连下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虽然京城第一名妓舞衣可以自由出入国师府,但传言国师已经很少要她伺候,她为这事经常大发雷霆,打了几个身边的人呢。」
「伺候?国师不需他人伺候,他的院落平常就只有我、舞衣姑娘及月季公子可以进入而已。」
陆鱼儿双眸眯起,「怎么很少听到这月季公子的名号?就是刚才国师抱回府的吐血少年吗?」
「是呀,那就是月季公子,国师以前败在月季公子手下,记恨在心,但我看国师很爱月季公子作伴,月季公子一来,国师常常笑,有时还会做出孩子气的举动,这可是以前在沉稳的国师身上看不到的。」
他没有心机,陆鱼儿试探一问,他立刻知无不言。
陆鱼儿轻声道:「那人身子像是很不好,才在大街上吐血,再瞧国师那副紧张模样,我还以为他在国师心里举足轻重,但他脸色蜡黄,再加上是个男子,国师连舞衣那样美艳无双的名妓都看不在眼里,岂会……」
「月季公子跟国师几乎同宿同栖,国师为了他,还在自己的院落辟了栋小红楼,让贪静的月季公子住。」
阿狼全然无觉她在套话,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只因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想报恩的救命恩人,而为了讨好她,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国师竟对月季公子如此的关爱,想必两人关系必定不同。」
阿狼犹豫了下。虽然国师在月季公子刚到府里时,老说要吃了人家,但现在不但不说,还老是腻着月季公子。
「我也不知,但国师对月季公子十分看重倒是真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莫测高深,连姓名都不愿吐露的国师,竟有这样珍视的人儿。」
陆鱼儿浅浅一笑,在阿狼肩背上轻轻抚过,这当下阿狼若不是不能化成狼,可能已经舒服得眯起眼睛。
「谢谢你,阿狼,你说要跟我做朋友,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她垂头问:「但你是国师府的人,我若想见你,可以到国师府去找你吗?」
阿狼急忙点头,「当然可以,我朋友幼君也常来,你尽管来,无妨。」
「听说国师府门禁森严,豪绅富贾递上拜帖也难以进入,我若上国师府找你,国师不会生气吗?」
阿狼摇手,「不会的,国师是一个大好人,绝不会为这种事生气的,像幼君常来,但国师也只是皱一下眉,从来没说过什么,因为他知道幼君是我的朋友。」
「谢谢你,阿狼,那我过几日再去国师府找你。」
陆鱼儿巧笑倩兮,阿狼被迷得神魂颠倒,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得失神,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本来要送张幼君回家去。
「我怎忘了,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