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说,蒋兄可没有成亲,哪里来的孩子?”娄空脸色不太好,看着蒋文的眼神也变得审视和怀疑。
“过继,他是我爹。”蒋文不欲多言,敏锐的察觉到娄空周身的气场有变化,他也变得警觉起来,刚才还在蒋文怀中懒洋洋的小七,已经睁开眼睛,虽是窝在蒋文的怀中,但是身体僵硬绷紧,俨然是备战状态。
这个时候家主娄明开始圆场,虽然他内心也是一片惊骇,“空长老昔年与蒋兄是莫逆之交,乍听蒋兄出事,着急了一点也是情有可原,蒋公子口说无凭,你仅凭一张嘴,就要我娄庄将昔年先祖留下的珍贵丹药双手奉上,那是笑话,可有证明?”
娄明娄空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蒋幺并非在修真界籍籍无名,相反,蒋幺昔年在修真界可谓是天赋奇佳,少年时期已经是辟谷后期,未到而立之年就已经到元婴期的高手,没有想到几年未见,竟然需要让后辈到娄庄求得重塑元神和肉身的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蒋文本想说无证明,却在这时紫光乍现,一件风车状的法宝凭空出现,闪现出亮眼的光芒,紫光闪了一会儿,然后自动跳到蒋文的身上,变成一条玉带“千里梭?!”娄空情不自禁说出来,“竟然是蒋兄的千里梭!”
娄明和蒋幺来往并不多,却也曾见过这件法器,更是从娄空的嘴里得到证实,修真者法器得来不易,需相当长一段时间全心淬炼,蒋文修行时日尚浅,修为却如此高,想必日日都在闭关修行,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淬炼法宝的,这千里梭的出现,就是从另一种层次上证明了蒋文的话。
“早年听说清风门灭门,老夫心中悲痛不已,没有想到蒋兄竟然还在世,却已是这般模样,文贤侄你既然远道而来前来求药,这药本来就是你们清风门送的,老夫这就去给你拿药,你速速回去赶紧给蒋兄服下……”娄空和蒋幺关系非比寻常,听到那族中有药可以医治蒋幺的身体,全然忘记族长在此,心急火燎就要拿药。
蒋文一听娄空要去拿药,一时间也是激动万分。
此时,却听娄明一声:“且慢!”
娄空身体一僵,动作制止,但见座上的娄氏家主娄明,一脸平静,竟然是半天激动着急的神色也没有。
蒋文的心一沉。
娄氏不管修为再高,都是统统听族长的,娄空听出娄明似乎另有安排,忍不住有些跳脚,却因为娄家祖宗的规定,停住了动作。
但听娄明说道:“蒋公子,既然你能找到娄家,便知道当初这药的来历,这药确实是清风门的前辈费尽心思送到娄氏的,当年先祖曾要转送清风门,可清风门的前辈执意不受,这事也只好作罢,如今蒋兄有难,按理来说,将这药再赠予清风门也没有什么,但是仅凭一件千里梭就要我娄氏双手奉药未免太可笑,您说蒋兄是您的父亲,有千里梭作证,不过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蒋兄根本就是你打伤的,你要销毁蒋兄在这世间最后一颗救命药,让蒋兄不明不白的死去,蒋公子,除了这千里梭,您可还有别的凭证!?”
娄明这一番话让刚才还有不满的娄空彻底冷静下来,蒋文听到娄明的假设,心中有种被冤枉的愤慨,只是因为蒋幺的关系,他才没有贸然翻脸。
蒋文想到既然千里梭可以做证明那另一件法器也可以,于是蒋文召唤到:“十方丝,出!”
只见蒋文的周身出现蓝光,一件蓝色形状的法器出现在蒋文掌中,这件法器和刚才的千里梭却有不同,上面不仅有蒋幺的气息,还有蒋文的气息。
“蒋兄竟然将这件法器重新炼化赠予了你?”娄空呐呐自语,他不止一次见过这这件法器,这件法器在蒋幺手中非常温和,在蒋文手中时却有所不同,分明是后来经过淬炼,加强了力量,这肯定是蒋幺特意给蒋文淬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