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不是讨厌那个疤么,可以在周围文个图案,给疤痕使个障眼法。”萧泽将狗崽塞进对方的领口,忽然有点担心,“但是你不会真想文个八卦图吧?”
林予当晚失眠了,琢磨文什么图案,琢磨来琢磨去,觉得什么都不如八卦图带劲,一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他一觉睡到了中午,吃过午饭便出门。午后日头正好,街上春意盎然,冬青都是嫩绿色的,他和萧泽之间隔着半米,一前一后在街面上溜达。
后来进入地铁站,足足换乘了四次,终于在五环外下了地铁。林予走得腿抽筋,保持不住半米的距离了,渐渐变成一米,一米又变一米五,喊道:“萧大哥!你到底认不认路啊?”
萧泽回头,不太想承认自己不认路,他平时又没文身的需求,文身室的位置还是昨晚现查的,但不知道具体在哪个胡同串子里。
他们俩左右无事,东拐西拐在这片胡同里寻找,这片胡同太老了,都是大杂院,一会儿踩了这家门口的盆栽,一会儿又撞了那家晾的秋裤。
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文身室,文身室在院子里头,院门口停着辆粉红色的山地车,林予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进屋一掀帘子,床上赫然躺着萧尧。
“妖娆哥!”他就像进了黑诊所,见到熟人觉得很安全,“妖娆哥,你也来文身啊?”
萧尧上身完整,下身只穿着条内裤,玉体横陈面色绯红,鬓角挂着点点汗珠,咬着嘴唇呻吟不断,感觉文着文着就要高潮了。
萧泽凑近一瞧:“这文的什么东西?”
林予跟着端详:“我在课本上学过,是赵州桥!”
文身师手一哆嗦:“普通的桥,普通的桥。”
“妖娆哥,你这是把江桥哥哥文大腿上了?”林予好生羡慕,转头幽怨地盯着萧泽,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萧尧还火上浇油:“我这是铭刻爱情,正好我刚买了条破牛仔裤,穿上正好把文身露出来,我骚死姓江的。”
林予一听浑身发热,被对方点起了火,他一把撩起上衣,拍着肚皮说:“师傅,给我文个八卦阵!我要铭刻死去的爱情!”
萧泽青筋直跳,独自去院子里喂鸟,不与这俩人掺和。
文身师再三确认,但林予铁了心就要文八卦阵,他躺在萧尧旁边的床上,用手圈出腹部的伤疤,嘱托道:“师傅,文在我的疤痕周围,让它美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