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得专注在自己的任务上——夜愿手上越弄越快,昼司也难耐地动起了腰主动朝他手里送,过了没多久,他便浑身肌肉紧绷,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颤栗着射了出来——夜愿的手和胸口都弄脏了。
昼司呼出一口气,倒下来靠坐在他旁边平复呼吸——欲望一旦得到发泄,旖旎的气氛便一扫而空,他睁眼看了看摊着一手浊液不知怎么办的夜愿,有点哭笑不得。
“讨厌吗?”昼司问。
夜愿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连忙摇头:“不讨厌,很喜欢,喜欢主人。”
昼司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去洗个手,洗完就去睡觉吧。”
夜愿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场亲密的会晤怎么就这样结束了,但他还是听话地站起身来离开了,直到洗干净手回到隔壁的自己房间时,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处理了刚才发生的种种。
他呆坐在自己床上,笼罩在巨大的震惊中,和一丝连自己都没发现的甜蜜。
过了一会儿,夜愿顶着巨大的羞耻心,也伸进裤子里摸了两下自己。
“主人……”他轻轻叫着。
这称呼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好像在嘲笑他不知羞耻,夜愿赶忙抽出手放弃了。
他红着脸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又用指头摸了摸嘴唇,回味着那个吻。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
航空艇停泊在地心大厦一百六十二层,夜愿顶着夜风裹紧大衣,快步朝楼上走去。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他想要现在就见到主人,跪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指尖,最好再叫他发现自己的脖子受伤了,好让他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弄坏”而染上愠色,这样自己就可以趁机好好撒个娇。
虽然在躁动的青春期后,主人已经很久不再“用”他做那种事,但这点程度的亲密特权可是他特意保留的。
他脚步越来越快,刷卡后等待电梯来临的每一秒都缓慢不已,他觉得自己好像仍沉浸在那个梦里——梦里的他们亲近极了,躲在无人监察的角落里,分享着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