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愿忍不住大笑起来,又回头看昼司,问:“您真这么觉得吗?”
昼司知道他在问什么,看着他说:“嗯,看着他们就觉得自由又快活,但是……”
“但是每个人在世上的责任不同,角色也不同。”夜愿用他自己的话补全道。
昼司扬了扬眉毛:“谁说的?固步自封的胡话。”
夜愿笑起来,站起身搂过他脑袋亲了亲他的头发,像是安抚小孩子一样,昼司哭笑不得。
七个小时后,安息正在给二号干裂的嘴唇上用棉球蘸水润着,身后的米奥忽然出声了。
“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安息纳闷地回头看,“谁来了?”
“他他他,”米奥难得前言不搭后语地说:“手指头动了。”
安息立马丢了棉签,大叫道:“真的?”
两人弯着腰,目不转睛盯着二号手指头,等待它下一次动。
等了老半天也没动静,头顶却响起一个沙哑的声音:“这是……什么仪式?”
“二号!”安息尖叫道,飞扑到空中被米奥从身后一把搂住:“你别又把他砸晕咯!”
听见他的叫声,一众人等鱼贯而入,“头儿!”
“头儿你醒啦!”
“头儿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