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购物袋和酒的归属也搞清楚了,秦莺莺和牛则正对季阕说“让你破费了”,季阕回答说“伯父伯母太客气”,其实季家父母应该比牛家父母还大几岁,但季阕一直叫着伯父伯母,好像也没有改成叔叔阿姨的打算。
因为早有准备,秦莺莺很快就端出了茶水和切好的水果,大家围坐着聊天,气氛非常和谐。
然而牛查查总觉得哪里不对,很快就有手机来电告诉他哪里不对。
电话来自《雁都晚报》的记者刘涟,对方开口就问:“牛查查同学,又是你吗?”
哦,对了,自己下午刚刚跳过月榕江来着,季阕也是以“我去帮你跟伯父伯母解释”的理由而登门的呢。
牛查查拿着电话走到餐厅,“刘老师,你也知道的,我就是正好遇到了,真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您去采访其他人吧。”
“哎,你这次真是太冒险了,不值得提倡。”刘涟佯怒道:“这回我要从批判的角度来写了。”
“谢谢刘老师。”牛查查笑道:“我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您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
挂掉电话,牛查查发现客厅那边的话题已经进展到“查查小时候长得超可爱”了。
歪成这样可不能忍!
大步走过去,牛查查开始主动自曝:“爸爸妈妈,下午我经过月榕江大桥,正好遇到有人跳桥自杀,所以我就……”
牛则正和秦莺莺都不是管孩子很严厉的家长,或者说他们管的很少。
牛傅瀚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牛查查从小就懂事,两个儿子都没怎么让他们操过心,当然他们两口子心也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