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答应着,挂了电话后,我继续穿裤子,就是穿裤子的姿势有点别扭,主要是不能启齿的地方有钝疼的感觉。
那骗子倒是一脸愧疚的要扶着我。
可我还在气头上呢,我没理他。
那小子一直给我送出门口,我骑上车子都走了好远了,他还小跑着跟着我呢,最后我气不过一边骑车一边作势要踢他,他这才停下来,对我挥舞着手臂,在那喊着:“伟业,你别生气啊,我这次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我靠,我靠,我真想找根线给他把嘴缝上。
再回到家的时候,我妈就训我,说我眼里没她,怎么换了手机也不告诉她一声,还说她担心死了,现在外面这么乱乎,她都担心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也心里挺愧疚的,而且我心里特委屈。
我想把宗然那边的事彻底放下,我觉着宗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好,起码我说停的时候,他该停下。
说真的,哪怕我这种没尝过腥的,当时他说地面咯得慌的时候,我都起来了,我就不信他能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我那时候可是手脚并用的对他又踢又打……
那段时间我脑子很乱,一点都没注意外面的事,我妈跟我爸还是每天按时的收看各类的新闻,然后我爸每天还要去黑心工厂上班。
这种日子过久了就容易让人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互相之间小心点,那个什么病啊就能过去了。
说真的我也有点麻木的感觉,觉着这顶多就是又一次的非典。
再来就是我妈在家也是闲着没事干,翻箱倒柜的要找她那个金戒指,那还是我上班头一年用奖金给我妈买的。
我们家条件不好,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就喜欢戴首饰,我上班后大件的买不起买个金指环给老太太戴还是没问题的。
就是后来有段时间我们这治安挺乱的,到处有抢金首饰的,我妈怕被人惦记上就把戒指摘了不知道放哪了,她这个人越是宝贝的东西越是东躲西藏的不知放在哪。
找的时候,我也跟着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