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一个多月了你就不想?”
李绵绵羞涩不已:“你胡说什么呢?”
萧远道:“我就问你想不想?”
李绵绵:“”这种事她怎么好说出口?就算想也不能承认啊。她否认:“没有,我今天这几天真的不舒服。”
萧远道脸色冷下来:“那你自己休息罢。”
不想他,他不碰就是了。
他就不信她能憋一辈子,早晚她还是得暗示他。
萧远道往外走。
李绵绵拉着他:“我的乌龟,你帮我托人看看。”
萧远道咬了咬牙:“知道了。”他端着放乌龟的青花瓷缸走。
李绵绵这才松一口气,但愿他能治好的她的乌龟。
萧远道将青花瓷缸放到书房的桌子上,将乌龟从缸内取出,看到缸底有个很小的印章,上面写着宗清。
他记得不错,孟思圩的字便叫宗清。
缸是孟思圩送的?乌龟是不是他送的?
成婚大半年,她居然还留着孟思圩的东西,那些她视若宝贝的猫猫狗狗,是不是也是孟思圩送的?
意识到这一点,他嫉妒的发狂。
用力一摔。
青花瓷缸应声碎裂,里头的乌龟翻了几个声,缩住手脚。
他命人将乌龟扔了,有多远扔多远。
隔天李绵绵来找他要乌龟,他说死了,担心她伤心,所以埋了。
李绵绵气愤无比。“你怎么能私自处理我的东西?”
萧远道:“你的东西?你弄清楚,连你都是我的。”
李绵绵闹着要他赔她的乌龟。
萧远道冷冷的一句:“没有。”
李绵绵恼的握拳锤他。
萧远道握住她作乱的手:“那些猫和狗,我也不允许你再养。”他随即吩咐人处理掉。
李绵绵想拦着,萧远道紧紧的扣住她。
等她回到自己的院子。
除了看到地上的血迹,什么也没有了。她一下子楞住,回过神要和他拼命。
萧远道一时不查,脖子被她指甲划出一道红痕。
他当即怒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抓伤我,我可以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