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初月的厉声斥责，江夜吃了一惊。

张了张口，有心说些什么，却是无从反驳。

就如林初月所说，林初雪所受的一切苦楚，来源都是他。

他的确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这时候，林渺渺带着哭腔道：“小姨，你不要跟爸爸吵架好不好？爸爸他人很好的。”

她的声音，给江夜提了醒。

林初月暂时还不确定自己就是那个人，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不能承认。

有朝一日自己会向初雪坦白，但绝不是现在。

倘若过早暴露，此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流水。

江夜道：“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他的心理素质，他的演技，可比秦勇要强太多了。

林初月怔了怔，看了看瘪着小嘴的林渺渺，歉意道：“对不起，我把你当成另外一个人了。我骂的是那个伤害了我姐的臭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