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门,一眼就能看到聂刚满脸阴沉地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
心知事情不妙,是人人自危,虽然屋内有椅子,却是谁也不敢坐下,而是立正站得笔直。
等到所有人都来齐,指挥部一号领导何劲松对聂刚道:“聂军座,人都来齐了。”
聂刚沉声道:“我的话,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我只问一次。丑话先说在前面,倘若我问完之后,听到的不是实话,亦或者当事人自己不站出来,要我亲自去查个明白,后果自负!”
“是谁!擅自从军部调人,去江夜江先生的家里,把他给捉拿到了军部内?”
众军官一动不动,偌大的会议室一片鸦雀无声。
何劲松见状,顿时露出十分头疼的神色。
倘若干这事的人现在站出来自己认了,聂刚固然也会发火,但总比没人认账,他亲自去查清楚以后大发雷霆的强。
何劲松可是知道这位老爷子的脾气,真大发火气,后果不堪设想。
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聂军座的话,都没听到吗?是谁派人抓了江先生?自己站出来!”
徐人杰的爷爷徐邦就站在何劲松佐近,聂刚的话说完以后,他自知这一下怕是惹了大祸,正在犹豫是要主动站出来,还是先闭口不认再另想办法。
被何劲松这么一吓,身体一颤,下意识的上前一步,认道:“是,是属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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