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这种敬畏，因此哪怕苏圣海笑得很和蔼，三人还是一样的心惊胆战。

“几位不必紧张，我只想问几位一个简单的问题。那江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江夜是一个怎样的人？

李子成几人对视一眼，思索片刻，由李子成先行开口。

“他本身战斗力极其强悍，拥有的社会关系、人脉力量，也非常庞大。他很会做人，手下之人对他又敬又怕，对他唯命是从。”

“而且这个人，该狠辣的时候极其狠辣，该仁慈的时候也可以非常大度。遇到事情，他极度冷静，心机城府极深，你永远猜不到他在想些什么。每当你以为策划完全，吃定他的时候，他总是可以反吃了你……”

说到这里，李子成陡然一惊，惊惶道：“对不起，苏老，我的意思不是……”

苏圣海摆摆手：“没有关系。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对他很崇拜？”

李子成愣了一下，苦笑摇头：“只能说，输在他手里，我心服口服。就算是再来一次，我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赢他。”

苏圣海微微点头：“但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是人，就会有弱点的。他的弱点呢？”

“这个……”

王振生思索片刻，摇头。

“我起初以为他的弱点是太狂妄，目中无人，后来才发现，他的狂妄都是有理由的，甚至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除此之外……”

“这个人大概实在没有弱点，若要说唯一的弱点……”

他说到这里，发觉自己说得太多，再次停下。

“是什么？”苏圣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