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宽亲自给江夜沏茶,毕恭毕敬的奉上。
这么一个古稀之年的老头子,口称一个三十出头的小年轻“老人家”,那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但此刻哪怕是闫家五子乃至于闫奇峰,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华夏传统武术里面,虽然不是以武为尊,而是十分讲究规矩辈分。
但是当实力高到一定的程度,尤其是江夜这样,拥有着闫家人认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强悍实力的,那些条条框框又怎能束缚得了呢?
“大家义务论道,切磋一番,不打紧的。”
江夜微微一笑道。
“江宗师如此胸怀,难怪年纪轻轻,武道就已臻至极品,真是令人好生敬佩。”
闫世宽感慨道。
忽然想起一件事,根据祖辈传下来的说法,武入先天,脱胎换骨,江夜的实际年龄很有可能不是二三十岁,而是七八十甚至是过百都有可能。
自己说他年纪轻轻,似乎有所不妥。
正要想个说辞解释一番,以免这位强悍绝伦的先天宗师心生不满,就听江夜开口了。
“闫家拳融百家之所长,的确不是浪得虚名,我若不是家师传授的武学高明,同等实力,未必是闫老你的对手啊。只不过,我适才与你交手,发现你内劲略有阻滞,似乎是因为练武的功法有些问题。”
听到这话,闫世宽目露精光。
“哦?那便劳烦江宗师指点一番,闫家上下感恩不尽!”
说着,便匆匆去了后堂,将闫家的练拳功法给取了出来,双手奉上。
“请江宗师过目。”
江夜接过,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