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保持着手臂支头的侧躺姿势,慢慢漂浮而起,穿过了房梁,却轻轻的停在了房梁之上。
下面一声大声的询问在还未恢复喧哗的厅内显得格外清晰。
“刚弹琴的那个真的是秦二爷?”
这话引起了正上方陈染的注意,俯身看去,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身边却只有着一个红衣的小倌。
“嗯,据说是的。”一旁的人将身边的小倌推开了些。
“几年前我来来恩城和他谈过生意,没这么迷人的风韵。”开始疑惑的那人仍旧大声的问着。
“可能被男人在□调、教出来了。”一旁的人小声猥琐的应了一句。
“这么说,现在还真是像传闻的那样,琴家是他的侄子们当权了,不过这秦二爷可真够可怜的,被辛苦养的的孩子……”
“陈老板说话小心点,你不想再来恩城做生意了!我可是年年盼着你来关顾小店呢?咳咳,来,小双,给陈老板倒杯酒。”富商色迷迷的看着一旁一直装聋作哑的红衣小倌。
“嗯嗯~爷可真坏!”小倌立刻坐到了陈老板的身上,色、情的摆动着身子。
“爷坏你才爱嘛……”
下面不断升温的大厅淹没掉落了两人的声音。
舞台上曼妙的身姿,四周那靡靡的乐声,底下虚情假意的欢乐,让陈染没由来有些烦闷。
侄子?秦二爷?陈染无意的记下了这几人的对话,内心有着些许的震动,手上有些灼热的手链缓解了陈染心中的烦闷。
陈染手指尖射、出一道红光打在了红、白交辉闪烁的手链上,一副清晰地画面展现在了陈染的眼前。
在柔柔的夜明珠的照应下,却清晰的照出了昏暗的石室内有着大量的‘刑具’,先前的男子正浑身□的趴跪在在一个衣衫完整的黑发华服的少年身下。
两人相交的位置流出了大量的红白液体,少年有些狠厉的抓起了男子的头发,身下大力的抽动着,男子发出了微弱的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