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主导者——披着白袍的妇女们,终于松开了禁锢住女孩的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祷告。
女孩紧紧闭着眼,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呼吸声也变得微弱。
这场祷告是漫长的,特别是对于女孩来说,一秒钟的时间也像经历了一天的痛苦一般。
……
不知过了多久,祷告终于结束了。
就在女孩以为这场漫无边际的噩梦终于要醒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开始了。
女孩像一只无助的小兽,被拉起身,披上了一件看上去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兽皮,强行站起身一起祈祷着。
鲜血止不住往下流,顺着女孩纤细的双腿缓缓淌下。
女孩显然站不稳,两腿打着颤,从她一直默默流泪的那张脸可以看出,她有多痛苦。
……
琥珀沉默半晌,只轻轻把尼买拉进怀里,无声安慰她。
费言面色不济,果然……和他之前的想法……
“这是一种习俗。”费言用牙齿磨着嘴上的干皮,“这是一种习俗,叫女性割礼。”
“女性割礼是指,在女童四岁至八岁时,由女童的母亲或女性亲戚带刀将其……器官的一部分割下,去除快/感。”
天灵几人都沉默了,隔了半会儿,问琥珀:“所以……尼买是因为……”
“才被惩罚的吗?”